狱火(下)(夹心饼干/宫交/中出/koujiao/窒息/睡jianian) (第1/2页)
新鲜的空气涌入你的肺里,你仿佛从深深海底浮出水面,又好像在神明的注视下洗礼获得新生,有一个瞬间你不知道身处何处,瞳孔涣散,眼前都是四散的光斑,大口喘息着,唾液从未合拢的嘴角淌下。 最先恢复的是嗅觉。 你闻到一种优雅的木质香气,是会让人联想到亭阁台榭、古玩书画和袅袅升起的茶烟的一种缥缈的香气。 ——说好的大jiejie香呢! 迷迷糊糊的你将这句话说出了口,引来了一阵轻笑,这笑声近在咫尺,笑得你一激灵清醒了过来。 你看见钟离先生的手拨弄着你的yinchun,两半儿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yinchun委屈巴巴地缩着,在钟离先生掌心的揉弄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吐出一点儿白浊。 你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心虚气短不敢看了,将眼神上挪。钟离先生的胸肌,劲瘦但不夸张,每一寸都诠释着力与美。你偷偷窥视钟离先生的神色,看不太懂,但被字面意思上上下下草透的你也失去了对男神的敬畏感,将魔爪伸向他的胸肌。 手感超棒! 你贫瘠的二十几年人生里没什么东西能与这种又有弹性又劲道的手感相比方的,你干脆将脸埋进先生的胸肌里狠狠蹭蹭,顿时露出猫猫贴脸般的幸福表情,连钟离先生的手指在你花xue里搅动也没什么可在意的,左右不过是再被草一顿罢了,你赚了。 但是太宰先生显然又在冒坏主意,你感觉到他的手在你后xue口打圈,顿时一个向日葵猛回头警惕地看他,而这个男人虽然表情如“owo”般乖巧,手指却已经伸进后xue,眼神甚至带上几分委屈。 装,就给我装。 大概是快感的余韵已经冲昏了你的头脑,又或许是窒息play送走了你为数不多的脑细胞,你将太宰先生的脑袋摁到面前,给他一个短暂的,但是今天第一个的深吻,然后自以为很有气势的说, “我喜欢你。所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嫌弃,没必要这样——我会心疼。” 你想了想,又吻了他一下,然后才放开,而转过头去面对钟离先生喜怒难辨的眼神的时候,你的心情很平和,是那种自暴自弃之后的平和,甚至理直气壮地想。 这年头谁还没重婚多个纸片人呢!我只娶两个已经很克制了! 当然你还没胆肥到把这话说出口,只是乖巧地眨眨眼,揽住帝君的脖子吻上他,企图萌混过关。 帝君不愧是帝君,他坦然地接受了你的吻,只不过不怎么动,要你主动去勾缠他的舌头,才慢吞吞地给一点儿回应,其稳坐钓鱼台的架势令人发指,你努力集中注意力和他做这场唇齿官司,以忽略身下奇怪的感觉。 但一切都很清晰。 帝君的手指很长,他慢条斯理地抚摩着花心边沿,却又不用力,只是轻轻勾一下,敏感的花xue被骗得勤勤恳恳地分泌着花液,但又没有得到满足,只好空虚地缩着,以期蹭过指壁那微末的快感。 而后xue的感觉更加怪异一些,太宰先生勾绕后xue口的时候,麻麻酥酥的感觉有点舒服,但是他的手指伸进去之后,异物入侵的感觉盖过所有。后xue相当紧绷,一阵阵推挤着,你不得不尽力放松自己,但很困难,尤其是在前面也在动作的时候。 你不高兴地轻轻咬了一口钟离先生的下唇。钟离先生与你对视,眨眨眼,连眼尾的红晕都显得无辜,“怎么?” 得,这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 你默哀一瞬自己的品味,果断抛弃不必要的羞耻心,蹭蹭帝君撒娇道,“不要用手指,想要帝君草进来。” “心浮气躁乃兵家大忌。” 钟离先生并没有理会,“小友既与这位先生有契约在前,自当履行。” “帝君,爹咪,钟离先生——”你又拉长尾音撒娇了几句,对面的确是石头心肠,一点反应也没有,你怏怏地缩回帝君的怀里,把玩起帝君的耳坠。 玩游戏的时候,有人说须弥有须弥狐狸(提纳里),稻妻有稻妻狐狸(神子),至冬有至冬狐狸(公子),怎么璃月没有璃月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