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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今天我也可以去你家吗？”

    回头望向那个少女，女班主任先是诧异，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制式微笑，她告诉学生今天晚上是全体教育者大会举行的时候，所有老师都要使用“母权之心”app远程参与，听取教育部的最新政策导向和老大妈讲话，所以今晚恐怕不行。女学生的头更低下了一点，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变化，不过女班主任已经能感受到她的失望了。

    “真是抱歉，今天还是回家去吧，老师可以陪你一起走一段的”。

    在路上，女学生沉默不语，班主任想找些什么话题来打破这尴尬，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述着城市景观的变化，然后说一些感谢老大妈、女人站起来了的套话。突然，女学生开口了：“老师，我宁愿不要老大妈就好了”。

    这话在班主任听来简直惊涛骇浪，她忙压低声音，问道：“为什么？没有我们亲爱的母亲，怎么能有现在的美好生活呢？”

    女学生突然像被打开了开关，说道：“可是我的生活真的完全没有变得美好，我妈她弄走了我爸，还是没有对我好一点，我想爸爸，我不知道她们把爸爸带到了哪里，也没有寄信给我。”

    班主任想到这个男人是被举报的，恐怕早已被监禁或者严重的已经被“另有安排”了，连劳工都未必能当，所以也就不可能寄信给自己的女儿了。想到这里，班主任为这学生感到一阵心酸，虽然可怜别的女人没有男人任何形式的爱是严重违纪的行为。

    “我爸爸虽然不好，但是我现在在家里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了。她整天联络孕育中心问有没有含Yjingzi想生儿子，因为发现我说想爸爸的日记，就对我破口大骂，觉得我不好好学习，我偷偷听见她和别人打电话，说还是儿子好，像mama的小情人，不像女儿和自己抢老公，她也‘女权觉醒’了，要为自己而活不想管我了，‘宁可苦了孩子，也要甜了自己’。”

    班主任十分惊讶，忙问：“那她不违法吗？”

    女学生突然停住，恶狠狠地说：“随她去吧，我是不会去举报她的，我和她不一样，等我以后自己生活就好了。实在不行我就去死，反正也没有什么我留恋的了。”

    昨天她看到女学生放学后还孤独地坐在座位上，便问她为什么还不回家。沉默了一会，女学生回答道：“不想”。平时她在班级里一个朋友也没有，家长也从不来参加家长会，老师突然想多关心这个安静的少女一些，就问她要不要去自己的家，女学生答应了。

    晚上，她拿了一些零食给女学生吃，将那些甜味的果冻泡进“牛奶”里，然后指导她完成了作业，和她一起用家中的投影仪看了电影。那是一部喜剧片，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学生开怀大笑的样子。最后少女在班主任家留宿了，她的母亲完全没有联络班主任或少女本人。

    班主任想说些什么安慰她，却一时之间想不到，只好轻轻将手放在女学生的肩膀上，女学生转身，顺势两人拥抱了，少女在班主任的怀中痛哭了起来。

    后来女学生回家，母亲阴阳怪气地指责她夜不归宿，说这世上都见不着男人了，还浪在外边能找谁呢。她也不回答，径直往自己房间去关上门。此后女学生便经常到班主任的家里玩。

    一个月后的一天，她们照常在看一部动画喜剧，女学生却有点腻了，就趁班主任去洗澡，调到她电影视频账号的购买界面，想找点别的种类看看。翻着翻着突然找到了一些色情片，小小的显示框不同于其他电影是五彩斑斓的宣传图，而是一些rou色和红色的色块，她的脸上犯起火烧的感觉，忍不住点进其中一部，顿时yin靡而嘈杂的呻吟声充斥了整个客厅——竟然是看到了一半的。两个裸体的化妆女人正缠绵着，其中一个半仰在包豪斯风格的床，垫着枕头，另一个俯首在她的胯下，手和嘴并用不停忙碌着。

    不知道是因为这惊世骇俗的画面还是因为撞破了尊敬师长的秘密，少女的心跳突突加快，虽然想赶紧退出，身体却僵住不能行动，视线也被投影大屏幕上的画面吸引住无法移开。恰好此时班主任洗完澡走出浴室，立刻就听到了客厅那山响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