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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豹(对镜play,有无车彩蛋) (第2/5页)
变回初识时刻那个哑子,他抖着嘴唇,但见是张口,却一点动静也发不出来。 “小野?说话啊。” “喜欢。”红野发声的音量极小,好在希开尔汗的听力在整片大漠都是数一数二的,红野的说话声音和他浮乱的呼吸声,混在一起,齐数挠在希开尔汗的耳内的鼓心儿。 “是吗,”希开尔汗宛然道,“我也喜欢亲小野,所以想到这个主意。” 猫儿“喵”一声叫唤,球球被希开尔汗跳下塔楼时带下去,紧接着是打盹的铁锋,大猫小猫凑在一块,呼噜噜地喘着气,等希开尔汗将红野也抱下来。 “走啦,小野,”希开尔汗不让红野下地,直将他托到马背上,“我带你去看。” 离堂口越来越近的时候,红野还真眺见一白色小兽,欢腾地围着门前的石狮子乱转,红野有些激动,靠在希开尔汗怀里紧紧攥着缰绳。 更近了才知道,那不是雪豹,是兜兜那小家伙,红野一打听,方知道希开尔汗离家后,于宥带回一头鹿,王戈和程朔风闻着鹿血腥气找来了。两人推开内院的门,果然,程朔风正帮于宥支烤架,忙得不亦乐乎。 “你们怎么来了?”希开尔汗问。 “我们啊……” 程朔风还没说完,便被一旁躺椅上的王戈截走话头:“不想开火,太麻烦,就带他蹭饭来了。” 程朔风郁闷地叹了一口气:“你还嫌麻烦,不都是我生火的?” 王戈伸了个懒腰,道:“你厉害,我不会,多亏了有你。” 程朔风闻言得意不已,转着手里的旺火蒲扇道:“真不知道你离了我该怎么办!” 王戈翻身,翻得躺椅响起来,他面朝另一侧,笑道:“好可怕,我都不敢想。” 他另一侧的躺椅也“咯吱”一声,谢无病坐起身,叫他们安静点。 难得都在,六人就着饼子菜蔬,又启了两坛酒,把一头成年雄鹿吃得一点也不剩。 余下不多的鹿血接在一个瓦罐里,于宥本想倒掉,程朔风却叫他回来。 “给他喝两口,”程朔风指指王戈。 王戈猛摇头:“我不!” 程朔风倒出一小碗,端到王戈面前,脸色不善:“你喝不喝?” 一旁的洗杯的红野见两人剑拔弩张,不由好奇:“冰实,这喝了有什么用?” 好友发问,程朔风抖动嘴唇张合几次,脸红不已,捏着碗边支支吾吾道:“我……我也、不太知道。” 本来吃饱了躺着就不舒服,还听了一耳朵闲话,谢无病没声好气地冷笑插嘴:“壮阳的呗!” 这两人的面庞顿时如他们身上的赤色校服般红,那天策讪讪搁下小碗,凑到苍云身边如霜打过的茄子;凌雪则是较之前更沉默,他拾起碟巾,茫然地擦洗方才盛放鹿腿的碗盘。 希开尔汗的绿眼珠将在场诸人挨个扫了一遍,遂垂下,俊朗的眉眼微微弯起,俨然是在偷笑。 天边甫一擦黑,程朔风就借口明日是晨岗,唤马带王戈离开了,那苍云像是没有骨头,坐在天策身后趴头弯腰,哈欠连天的,程朔风被他环着腰,耳边有带水汽的暖息,催促自己骑快些。 程朔风嫌丢人,正经告别也没撂下,夹紧马腹一溜烟跑没影了。 夜里希开尔汗说起这事,骑在枕头上学程朔风任驰骋,摇摇晃晃的,金发披开一背,“小野,他们两个真好玩,”希开尔汗眉飞色舞地模仿程朔风的样子吹口哨,红野伏在床里侧含笑看他,他却突然一脸凝重地扔开枕头,向红野扑过去,低声道:“奇怪……” 红野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躺舒服了才问:“怎么了?” “程冰实吹哨,他的赤兔来得很快,”希开尔汗道,“我的小野马却不理我。” 红野没有反应过来,只当希开尔汗说的是真马,“你的马?你不是不喜欢骑……陆焰!”末了,红野有些羞愤,什么小野马,说的可不就是自己么?“你、你说给我看看雪豹,我都没有看到,你还想我理会你?” 希开尔汗打着哈哈:“还不是时候嘛。” “什么不是时候?”红野的眉压着眼头,瞧着很凶,“你根本是骗我亲你!我原就觉得奇怪,你果然是骗我的!” 希开尔汗枕着手臂凉凉道:“你猜我是骗你,还心甘情愿地亲过来……” 这明教语气幽怨,活像是被红野占了便宜,他如个良家妇女被轻薄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