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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最喜欢的云湖台子吗?这会儿怎么看都不看一眼 (第2/2页)
着。 原本干涩枯燥的rou体碰撞声响中又穿插起黏腻的“咕叽”声,曲蔑连的动作再次由深而慢变得又重又快。 既然已经感受到李牧云的反应,曲蔑连自然乐得看他被折磨到临界点却又不愿意屈服的样子,所以之后的每一次抽插都稳准狠地捅在那个脆弱又敏感的点上。 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的性器还在摇摇晃晃,渗出零星的液体,后xue也在反复cao干下红肿又濡湿,腹上股间全是黏糊糊的浊液。 李牧云觉得腰快断了,近乎机械地承受着曲蔑连的进出,疲惫不堪。 此前一直紧咬的牙关渐渐松开,喉间似有若无地溢出呜咽。 曲蔑连冷不丁听到这脆弱的声音,觉得新鲜:“哭了啊?” 李牧云闻言身子一震,才惊觉自己刚才发出了怎样的声音,难堪地撇开了头,眼眶酸涩,心里全是委屈与懊恼。 “多新鲜呢,自己先招惹我的结果还能被cao哭了。”曲蔑连抬手松开捆着李牧云的蛛丝,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拉起来跪坐在自己身前。 身上的蛛丝被解开,只剩下手腕还被捆着,李牧云身上一道道鲜红勒痕交错着,在白净的皮肤上分外扎眼。 看着这些痕迹,曲蔑连下身一热,扶着他的腰臀又动作起来。 李牧云浑身脱力,被顶进的第一下就整个人重心不稳趴在了曲蔑连肩上。 身体交合的地方粘连着体液牵出的丝,在一次次拍打下汁液四溅,yin靡不堪。 曲蔑连在李牧云的xue口摸了一把,指尖沾了些黏液,抹在李牧云光裸的背上,调笑道:“没想过自己挨cao能流这么多水吧?更没想过原来自己这么适合被男人干吧?” 声音就在李牧云耳边,根本容不得他不想听。 “求你了,射吧。”李牧云忽然颤着声音说。 “你说什么?”曲蔑连怀疑自己听错了。 “求你,射吧。”李牧云又重复了一遍,极轻地眨眨眼,眼泪就顺着脸颊滚下来,把曲蔑连的肩膀洇湿了一片。 他一直在忍着,一开始被曲蔑连抓住的时候是不服,后来技不如人,即便是付出的代价太重,也咬牙承受了。可现在被这么羞辱,他终究觉得自己罪不至此。 “你哭什么哭!”曲蔑连忽然觉得很烦躁。 先手贱的人有什么资格委屈?还要在这里掉猫泪。 于是曲蔑连极不耐烦地把李牧云推倒在地,掰着他的大腿,狠命抽插着,一言不发,直到全部射进他里面。 射完之后,曲蔑连丝毫没有犹豫,抽出性器,打理好自己,头也不回地退出了云湖,甚至连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留下。 李牧云近乎虚脱地躺在云湖的寒风里,后xue疼,腰疼,胳膊手腕都疼。 蛛丝在曲蔑连走后就消失了,可李牧云没力气动弹。他躺在原地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睡了一觉,又像是一直在发呆,终于缓过神,试着从地上爬起来。 刚撑起身子,含在后xue里的大股jingye就往外流个不停,顺着腿根往下淌。 李牧云浑身发抖,觉得浑身发凉——不同于风雪吹来的凉,是来自心底的寒凉。 他颤抖着手把挂在肘间的校服内衬穿好,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回湖水中的石台,捡起靴子想要穿上,余光看到了落在水底的铠甲。 心头的委屈再次上涌。 忍着全身的疼痛,李牧云把刚穿好的内衬脱了下来,一跃跳进水里,从湖底把铠甲捞了上来。 李牧云整个人湿淋淋地坐在池边,本就被折腾得虚弱不堪的身子,经过这一趟下水,更加支撑不住。 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意志重新穿好的内衬,李牧云只记得自己抱着铠甲提着长枪,头晕目眩地从云湖里出来,回到了扬州时,天都已经黑了。 之后的事情在他晕倒在战场门口时就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