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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颜文)陷阱(战俘颜良X鉅子文丑if线,有凌辱/koujiao) (第1/5页)
*三千世界里,颜良文丑分道扬镳再重逢的if线。战俘颜良X钜子文丑的车车 *私设分离原因是被卖了。和文丑不太熟的颜良,和颜良不太熟的文丑预警,对文丑母亲以/色/侍/人的描写预警。一些暴/力/预警,剧情是为了开车预警,文丑和正常时间线差别较大预警。有一些小孩时期的黄预警 *以上都接受的话,请看! 1. “文丑……要是、要是你不会长大就好了……” 记忆里娘捧着自己的脸,眼泪滴在文丑的面颊上。自他们被卖入王家已有月余,文丑也在多次独自入睡的寒冷夜晚明白了母亲的处境。 文丑给母亲擦脸。他已经不会哭了,娘流光了他的眼泪。刚到这里的时候,他和母亲说,颜公子会来找我们的。但母亲只是紧紧抱住他,说以后不能再提颜家,我们已经和他们没关系了。 “阿丑越来越懂事了……”母亲在泪花中笑起来,她握住儿子的手,“也越来越漂亮了。” 2. 文丑倒了一杯水润唇,瞥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俘虏一眼,随手将杯盏砸在他的脸上。 颜良猛地从地上惊起,却被身上的铁链牵扯着摔回在地。他浑身的骨头像被拆下来过一样疼,一条粗壮铁链将他的上身捆了几圈,末端嵌在地上。他的双臂被紧紧绑在身后,不知多久没活动过,已经有些麻木。 他从恍惚中回神,视野里一双长靴缓缓向他走近。视线刚沿着那双靴子往上移,肩膀就被人踹了一脚。 “起来。”上方是文丑不带感情的声音,“在战场上不是很勇猛吗?颜将军。” 颜良此刻的情况实在算不上好,他战败被俘,数个人齐心协力才将他制住,此刻厚重的盔甲已被敌人卸下,前胸后背遍布伤痕。有些伤口刚刚被他挣裂了,往外渗着血,看上去极为可怖。 文丑不怕他,等他挣扎着跪坐起来,又狠狠踢了一记颜良的小腹。 文丑下脚并未收力,颜良被踢得身形摇晃,像小山一样再次倒下。他的声音十分干哑,不知是疼的还是慌的:“阿丑……” 文丑面上毫无波澜:“阿丑是谁?” 颜良不知道如何接话,面前的这个人留着和他相同的血,但现在他们却站在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立场上。 文丑忍耐不了颜良的沉默,在他看来,所谓的士族都是一个样,嘴上说的天花乱坠,真要行动时却胆小如鼠。他对自己身上那一半的士族血液痛恨已久,但正因此,他无法忽视颜良在战场上的举动。 “为什么手下留情?”文丑用靴尖勾住颜良下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死到临头的伪善吗?” ——文丑说的是俘虏颜良时发生的事。为了让残余的袁军部队逃脱,颜良率一小队兵力断后,被文丑所率的墨军生擒。当时足有五六个士兵围攻颜良,竟无法以多敌少。文丑上前助阵,没曾想杀红眼的颜良见了他,竟不要命撞开身旁敌军,径直冲向文丑,面上的血污让颜良犹如煞神,兵刃带着千钧之力向文丑劈落,而就在颜良要砍下他头颅的瞬间—— 一只长戟刺穿了颜良的肩膀,他手中的兵刃应声落地。那一刻文丑注意到颜良的眼神充满了释然,也许认为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他不再反抗,很快被墨军一拥而上。 若不是文丑喊停,颜良恐怕已经在那场战役中身死。文丑自己比谁都清楚,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颜良几乎是刻意地,把自己的要害送到了他的手上。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他能随心所欲地死去?既然上了战场,生死便由天定,但颜良,凭什么直到最后还要这么傲慢? “把他捆起来,送到我帐里。”战事结束后,文丑说。 3. “说话。”文丑晃了晃另一个小茶盏,“要是说得好听了,我再给你一杯水解渴。” 颜良重新跪坐起来,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