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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吐真剂play/口头凌辱 (第2/4页)
液体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瓦莱里娅看见那个瓶子,疑心是什么邪恶的黑魔法药物,下意识地扭了扭表示抗拒,连自己的胸脯什么时候被乔治攥在了手里都不知道。 弗雷德打开盖子,歪了歪头。乔治心领神会,腾出一只手来,拧着瓦莱里娅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配合弗雷德一起把那些透明液体灌进了她嘴里。 “咳咳咳咳——” “一看就知道莱茵斯顿小姐上魔药课没有认真听讲。”弗雷德说。 “这可是我们冒着老大的风险,从斯内普教授那里偷来的吐真剂。”乔治说。 “你这张小嘴,不含着东西的时候真是可恨。”弗雷德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总是说些我们不爱听的。” 乔治弯下腰,一边把她的rutou含进嘴里,一边含混不清地附和道:“还是诚实些好。” 吐真剂开始生效。瓦莱里娅双手摊开,手指插进乔治红色的头发里,想要把他毛茸茸的脑袋推开,但胸口痒酥酥的快感和吐真剂的效力配合,让她那句“不要”怎么也说不出口。 弗雷德从杂物间里找出一张高脚椅,把瓦莱里娅抱到了上面,随后脱下她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欣赏着她鼠蹊位置的刻字。 被写上弗雷德与乔治名字的伤口已经结痂又脱落,如今只剩下一行淡淡的rou粉色字样,远远看去也瞧不真切,但只要凑近了看,仍能清晰辨认出"Weasley"这几个字母。 ——也就是说,这个纯血统贵族大小姐最隐秘最私人的部位,被打上了韦斯莱家族的烙印,就像是在告诉所有看到这个徽记的人,她是属于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的泄欲工具。 尽管双胞胎并没有让其他人看到这个记号的打算,但一想到瓦莱里娅大张着双腿,向全世界宣告她自甘堕落,臣服在了韦斯莱兄弟身下,他们仍旧兴奋得浑身发颤,yinjing也硬得快要爆炸一样。 弗雷德的手指拂过刻字的位置,又顺理成章地游走到了紧紧合着的xue口。 瓦莱里娅被他摸得一哆嗦,下意识就想并拢双腿。但她坐在高脚椅上,两边膝盖同时被弗雷德的手肘一左一右地固定撑开,动弹不得。再加上,乔治始终在她胸口舔舐吮吸着柔嫩的乳尖。又爽又羞的复杂感受,导致她实在没有力气挣脱这两个人的掌控。 ——再说,就算她此刻不是这样光溜溜、任人玩弄的样子,即便是平时,瘦小的找球手怎么能妄想战胜高大健硕的击球手呢? “告诉我,瓦莱里娅。”弗雷德喉头动了动,“那天回去之后,你有没有想到我和乔治?” 吐真剂的药效之下,瓦莱里娅再不情愿,也只能点点头。 她点头的动作让弗雷德与乔治同时兴奋到了顶点。如果不是为了从她嘴里逼问出羞人的真相,乔治发誓,现在、立刻、马上,他就会掏出硬到不行的性器,捅进她那个羞答答黏糊糊的小洞里,一秒也等不了。 弗雷德也亢奋不已。他耐着性子,把一根指节塞进那个他渴望肖想已久的地方,紧接着追问:“想到我和乔治的时候,这里——”他屈起手指,在内壁按了按,“——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变得湿湿的?” 魁地奇更衣室里那个荒唐的夜晚结束后,瓦莱里娅从更衣室的长凳上浑浑噩噩地醒来,才发现已经是六点钟。她急急忙忙爬起来,两腿打着哆嗦,手脚并用地穿上衣服。她的花xue被使用得太厉害,穿上内裤和牛仔裤的时候,仅仅是被轻蹭一下都火辣辣地疼,更不用说刚刚被刻上字、还在流着血的位置了。她秀气精巧的乳珠被吮吸舔舐一晚上之后,早就肿成了之前的两倍大,更过分的是胸口还东一摊西一摊都是黏黏的、腥臭的白色液体。瓦莱里娅没有穿紧身胸衣,胡乱地擦了擦胸口,穿上套头衫与校袍。 更衣室里一片狼藉,到处是jingye、唾液和不明不白的体液,地上还夹杂着点点鲜血。她想拿起魔杖施法,把这里打扫干净;可是她的手抖个不停,声音也因为一晚上的折腾而嘶哑了,发不出声音。她只好抓起魁地奇球服,强忍着疼痛跪在地上,一边流泪,一边把那些痕迹一点一点擦干净。 她恨极了弗雷德与乔治·韦斯莱。她恨他们对自己做了这样羞辱的事,更恨他们使劲浑身解数,逼她发出高亢yin乱的尖叫,逼她抬起屁股扭着腰肢迎合他们的插入,逼她沉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