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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相校服择芳校服(萧作久顾缘钟 (第3/4页)
热辣麻木,却也是爽的。顾缘钟一边哭一边努力聚焦看萧作久的脸,青年被他夹得咬牙,低吟着抽吸凉气,顾缘钟压他后颈让他和自己接吻,只觉得被这个人怎样对待都是爽快的。 “嗯、嗯、萧郎......疼我......”顾缘钟口齿不清,呼唤和呻吟都被爱人吃到肚子里,他哭着卖娇,故意作了示弱的样子让萧作久看见,才好更用力、更怜爱地用jiba疼他。 萧作久果起爱怜之意,松开他发麻的舌头,细细啄吻他的唇角,像不被允许玩乐的孩子对待自己罕有的爱物,琥珀色的眼珠里的温柔似要淹死人,勾住了顾缘钟眼里连着脑子的那根筋,他轻声哄他:“你乖,你乖,我疼你。” 往日萧作久也常夸顾缘钟乖,多是他们吵架,萧作久认错时要发剑招控住顾缘钟挠他痒痒,顾缘钟怕痒,急白了脸,气哼哼地说要下个山河再九转推开他;这时萧作久就会嬉皮笑脸地犯浑,说你下啊你敢下我就敢炸;等顾缘钟的镇山河被他爆完,他还要低三下四地去哄人,这时话里话外就得夸人乖了。 “我让你下你就下,师兄,你怎么这么乖啊?” 萧作久分了神,顾缘钟感觉体内冲撞慢了一些,缩紧臀rou用力吸了一记那杆热腾腾的棍子,怪罪他:“你cao我的时候还想别人?” “嘶!嗯......好紧。”萧作久吐出口浊气,定了定神,直接捧着屁股把顾缘钟抱到怀里颠他,重力作用下顾缘钟被cao干得眼睛发直泛白,roubang进到最深,顶在zigong内里的rou膜上。萧作久被那下夹得心里胯下一并起火,半点情面也不留,精壮的手臂箍着顾缘钟的腰不让他乱扭,强行把他按住了,rou体拍打的啪啪声炸开不绝于耳,萧作久假装委屈,“我哪有想别人,我只在想你,想你亲我的嘴,想你吃我jiba,想你勾引我求我舔你,想你......像现在这么敞着腿被我cao。” 顾缘钟胡乱摇头哭叫:“啊!别、别说!萧郎不要!啊啊——顶破了......好厉害......还要,萧郎插我!还要!” 萧作久笑了,闲下的手使上可以说残忍的力气扯他乳尖,伸舌舔在他耳后与他说小话:“才说不要,又说还要,sao货,你要累死你郎君,真难伺候。” 被颠动抛按的身体也使得顾缘钟的jiba摇摇晃晃地流水,前列腺液又洒又沾的,甩得两人腹间一片粘腻。萧作久向上挺身时,小腹下卷曲的毛发搔到顾缘钟晃动的卵囊上,阴蒂也被硬挺的几根勾捆住,这无疑又是一层瘙痒的刺激。顾缘钟身上多处一起被萧作久拿捏住,濒临崩溃地脸颊上一片潮红,红唇张开叫得又浪又sao,cao到热透的屄xue抽搐着收缩两下,顾缘钟竟然浑身发着抖喷水xiele。 “萧郎!嗯啊!呃、嗯嗯萧郎......我喷了,啊!被干喷了......唔,唔......”顾缘钟挂着口水趴俯在萧作久肩膀上高潮了,阳具抖动两下也射出几道jingye,顾缘钟喘着粗气,鼻腔里嗯嗯唧唧的没个完,叼着萧作久的斜方肌磨牙。 女xue的潮吹像是发暖的一场春雨当头浇在昂扬怒张的roubang上,萧作久被软烂的阴xue嘬吸得头皮发麻,终究还是咬着牙没出精,他抽身出来,见那sao浪成性的花xue又喷出几股清液来。 萧作久握住顾缘钟的脚腕把他带到床边坐好,想让他给自己含一含吸出来,却忘了顾缘钟浑身软成春泥,根本立不起上身,萧作久把他扶起来他又躺下。萧作久摇头太息不止,干脆蹲在床下把着他的腰侧,再次埋头到他女xue吞吃sao水,又沾着水儿伸了两根手指到他菊xue里,延长他的高潮。 顾缘钟嗯嗯啊啊地被玩了一会儿,浪劲儿过去就推开腿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边喘边问:“你还没射?” 萧作久在他腿根上吸了个红印子,笑嘻嘻道:“怕你怀了,等下射你后头的小sao嘴里头。” 顾缘钟红着脸蹙眉,骂他“嘴里脏话连篇不知羞耻”,骂归骂,还是翻身翘起浑圆的屁股,用媚红一朵皱蕊正对那剑纯,色厉内荏地怒道:“过会儿快点完事,听见没有?” 看着伴侣主动掰开臀瓣露出后xue邀请,萧作久摸了两把硬得发疼的紫黑阳具,扶着那物顶在顾缘钟后股沟乱戳,渗水的马眼涂得顾缘钟屁股上油亮一片。顾缘钟被他吊着不给吃玩得兴奋不已,只好咬在手背关节上堵住呻吟,听到身后那男人道:“听见了师兄,我可要捅进去了,你忍住。” 顾缘钟不知萧作久说的是“忍住疼”还是“忍住sao”,他自己猜测应是后者,萧作久太熟悉他的身体,jiba顶进甬道只胡乱插动了几下,便蹭着阳心和麻筋的道儿次次往最里头冲了,那势头,好像要把他肚肠顶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