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一日三餐 (第2/4页)
息。 肖苟心跳有些变快,原本以为按她早上的态度,下一刻这些资料就会被摔到自己脸上,但蓝曳神情依然平静。 见惯国家最高权力博弈的女上将,又怎么肯在幼子面前真情切意。 “啪!” 盛满酒液的水晶杯被瘦削腕骨横扫在地上,沾湿了内务官雪白的裤脚,看上去像一团肮脏尿渍。 “我说过,别碰我的酒杯。”蓝曳带着一点笑。 内务官悄悄收拾打扫,后退进阳光的阴影里。 “肖苟,我们谈谈。”蓝曳像个最正经的精神病,摆出一副好说话的面目。 “为什么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女性?”她换用了一个相比“女孩”更严肃的词。 “这还需要理由吗?”肖苟眼神清透,浑然无假。 蓝曳站了起来,几乎与他同高,重新给自己倒酒,酒鬼似的啜饮:“裙子、长发、高跟鞋和…胸衣,喜欢么?” 面前十七岁的少年,乌发黑眼,青春大好,皮肤细腻得几乎看不见毛孔,连下垂的睫毛都透出鲜活的年轻来,沉静内敛,是学生时代最受女孩偏爱的类型。 “您要买给我么?”肖苟只抬了一下眼,又立刻垂下去。 蓝曳在外有个诨名叫笑无常,源自于无论在媒体镜头里还是谈判桌上,她永远笑吟吟,招牌哂笑替代一切个人情绪,无论下一秒将要制裁还是宣战。 然而这职业病对着肖苟反而又不易维持。 “这点事我当然愿意为你做。”蓝曳淡淡说,“希望你会喜欢,小女儿。” 肖苟呼吸一窒。 明明这样正常冷淡的语气,却因为她的倾吐而说不出的意犹未尽。 帝国的女上将养尊处优多年,好像太过没有分寸感,什么字眼都习惯不经琢磨抛出去,以至于几乎无意僭越了某条不可触碰的界限。 目送肖苟离开,蓝曳把手指举在眼前,带着枪茧的手优美有力,指尖沾了一小块湿润酒液。 “过来。”她勾了勾手。 内务官低下头,像一只无害宠物一般顺从地走过来,单膝跪在地上。 蓝曳扫过他年轻而寡淡的脸,手指在他柔软的唇上压了压,进而无礼地进犯。 内务官熟练地张开牙齿,头颅前倾,把她两根带着酒气的手指尽根吞吮在口腔里。 水液丰盈的内腔温暖湿滑,蓝曳曲起指尖在敏感的舌根搅动,勾弄出青年眼角的绯红。 “晚餐前找块新地毯铺上,之前那张丢掉吧。”她另一只手拍拍他鼓起的脸颊,忽然抽出手指,引得缠裹的软rou发出“啵”一声。 一丝晶莹的口水被带出口腔。 像为她完成了一场koujiao。 —— 晚餐 今晚厨房做了烤鸡和奶油汤,另外按照蓝曳的要求,餐桌上各有两块草莓蛋糕。 蓝曳下午去了国卫军基地按例巡查,重新换上了军装。 此刻她脱下外套,衬衫扣子从上面解开两颗,红酒杯映出她阴柔又兼顾英气的脸。 蓝曳今年三十三岁,年轻高位,风华正茂,从来都独来独往不留牵挂,除了十六岁那年利用胚胎体外培育技术制造了一个肖苟。 然而在她最年轻那几年时局并不稳定,即使家族世代从军政,她这将军的职位也不是文职,而是实打实在西部战场指挥拼杀出来的。 三五年不回一次首都都是常事,偶尔回来也是直接进国会见元首,身上又总带着伤,孩子索性交给父辈带,这造成肖苟的成长她几乎没有参与。 直到两年前她彻底平乱封将,肖苟十五岁才被她接回住处。 乍为人母,蓝曳跟肖苟大眼瞪小眼瞪了有一年半。 她都有这么大一个儿子了。 蓝曳发现自己不是很能接受这件事情,开始后悔当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