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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二(25)吻 (第1/2页)
世界二(25)吻
“这个蠢货。” 王子顿了顿,才仰首一口饮尽了杯中酒,有些重地放下了杯盏,低骂了一句。 “你想要什么?” 他抬眉,毫不掩饰兴趣地看向亚瑟,漆黑一片的眼底有什么闪了闪,像是蛰伏于夜中的响尾蛇,一下下地轻敲着尾哨。 “我想要知道几个问题的答案。” 亚瑟掐灭了雪茄,目光在迷离的白雾之后,不避不闪地和他对视。 他修长的手拿起那副扑克牌,缓缓拆开崭新的盒子,“我们打牌,输掉的回答一个问题,或者以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开枪,到一个承认认输了,另一个就赢。” “规则我没有问题。不过,你发牌我信不过。” 王子以一支银匙轻敲了敲水晶杯,示意侍应来换酒,开口道。 他抬头向酒吧周围扫了一眼,最后在进门的白莎身上停了下来,被他盯着,像是湿冷的蛇信舔舐过她裸露的皮肤,留下一层粘质、寒凉的毒液。 “唔,最美丽的姑娘来发牌,向来是代表好运的。所以这位姑娘,你会洗牌吗?” 王子似是温文尔雅地向她展颜一笑,勾了勾指示意白莎过来,在她对他的问题点头之后,轻佻地将一枚一镑的金币直接丢进她的胸衣里。 “那来洗牌。干好了,再给你一个基尼。” 他随即放荡地轻吹了声口哨,笑道,“我们中赢了还活着的人,还能抱得美人归,不错吧。” ……若事先不知阿尔伯特王子殿下很可能是个性无能,这个花花公子,大方、放浪形骸的做派是真连白莎都能骗过去,更别说那些惨死于他刀下的妓女。 “随你。我没有意见。” 到现在,亚瑟才终于抬起头,似是毫不相识的冷定目光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淡淡点了点头。 白莎在两人中间的桌边坐下,开始洗牌,她手脚冰冷,不得不捋一遍发生的事情,让自己搞懂现在亚瑟的处境。 那本画家的日记本,应该是亚瑟从画室里找出来的,所以两人分别之后亚瑟去了画室——对了,他那时确实从画家的尸体中搜出了一串钥匙,那应该就是画室的钥匙了。 所以,他拿到了这本日记,来威胁王子现在和他玩这场危险的游戏。 她如果没理解错的话,规则是两人打牌,输了的那方要不就回答问题,要不就对着自己的脑门开枪——能回答问题的,只有阿尔伯特王子殿下。 因为只有亚瑟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答案,而王子殿下没有什么想问亚瑟的;不管亚瑟想要问什么,王子只想他死。 所以亚瑟绝对、绝对不能输。 明白的一瞬,她冰冷的手中本就不怎么顺畅的洗牌动作顿涩了一下,一霎一片扑克牌从她手中跌落,在桌间展开一片花花绿绿。 她急忙捡了起来,而这个笨拙、慌乱的动作明显取悦了皇长孙殿下——她显然是生手,若是技术熟练他反倒会生疑,担心她作弊。 他眯了眯眼睛,伸手覆上了她的手背,带着情色的意味缓缓摩挲过她的食指,开口宽慰道。 “美人,别紧张。慢慢来。” 他的手带着微黏的冷意,温柔得让她炸立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白莎悄然抬头瞄了亚瑟一眼——她本来也不太会玩牌,更别说作弊给亚瑟什么帮助,而且她的心跳得厉害,耳边都只有自己一声声重重、紊乱的心跳。 可亚瑟依旧冷定,平静的面容毫无表示,只是在侍应送来另一杯苦艾酒时,指了指自己的奎宁琴酒杯,示意他满上。 冷静,白莎,冷静。 亚瑟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本尊,他不会玩没有把握的赌局。 她对自己说,开始一张张发牌。 然而事与愿违,第一轮亚瑟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