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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xue》刘辩广陵王 69 棺材doi (第1/3页)
是夜,虽已时值六月,夜里却还是凉的。 不知从何而来的邪风打着旋舞过屋檐,摇动了一众惨白的纸灯笼,晃荡的火光混着清凌凌的月光透过窗棱照进屋内。 屋子里俨然一副灵堂布置,正中央摆着一口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椁,瞧上去比普通棺材宽上一半,棺椁前的敬香台上燃着长明灯,还立着一尊暗红色香樟木牌位,上书“先夫刘君生西之莲位”。 你正垂首跪在棺椁旁,头簪白花一身缟素,往面前烧得发黑的铁盆里丢纸钱,眼圈一红哭诉起来:“夫君,你好狠的心,说走便走,留妾身独自一人,面对这好大一个烂摊子……” 你念及这乱世纷争四起,群狼环伺,这段时日费尽心机从中周旋,强颜欢笑,不由得悲从中来,哭得更凶:“夫君……若你还在,必不会让妾身受这种非人折磨……不如将妾身一同带走,你我二人在黄泉路上也有个照应……” 窗外猛地响起野猫拖着长腔的凄厉嚎叫,棺椁中似有人用指甲刮着内壁,须臾那棺椁盖子吱呀一声缓缓推开,你那本该与世长辞的‘亡夫’自棺椁中探出头,冲你挑眉:“娘子快进来!这棺椁里铺了好几层垫子,比你床榻还软和……” 你叹了一口气,执一方雪白的帕子蘸干了眼角泪水,起身帮他把棺材板掀开一半,手臂一撑,使着巧劲儿攀上边沿,投入了‘亡夫’的怀抱。 今日是刘辩生辰,你推了当天所有行程,精心准备了生辰贺礼,陪了他一整天。 你二人热闹的集市逛了,新开的酒楼尝了,时兴的小曲儿听了,幽香的花儿赏了,陈年的酒酿品了,末了他说要给你个惊喜,带你来到绣衣楼中他专属的小院里,给你看他为他自己布置的灵堂。 是的,就是这间灵堂。刘辩就是这么随性又荒唐,即使他如今有了张道陵这层身份,内里也仍然是狂放不羁的刘辩。 “我的广陵王,我未看过你为我披麻戴孝,在我棺材前为我痛哭流涕,你若着一身缟素,鬓边簪上一朵小白花,定是姿容隽秀,如神女降世。” 你脑中闪过他饮鸩酒离你而去的情形,他嘴角的酒液混着血色斑驳,鼻头一酸险些流下泪来:“我才不要陪着你胡闹!失去你一次已经足够我铭记终生了……” 他抬手捏捏你鼻头,将头抵在你肩上撒娇,声音好似裹了蜜糖:“好师姐……依了我好不好?” 刘辩惯会撒娇,你是知道的,开心时就直呼你大名,想要你应允某事时,便会叫你师姐。 偏偏你最吃他这一套。 于是便有了故事开头的那一幕,刘辩扮做英年早逝的亡夫躺在棺材里,你则换上一身素白罗裙当他的未亡人,在他的棺前哭丧。 还好,这会儿你被险些失去了的他拥在怀里。这棺椁比一般的棺材大一些,但两个人躺下还是有些局促,他靠得极近,湿热的鼻息喷在你发顶,一手揽着你的腰,一手轻轻摩挲你的脸颊,此时此刻,这一方小世界里,只有你和他。 身下是软中带弹的触感,果真如刘辩所说,比你的床榻还要舒服,你贴近他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几乎要睡过去,可他的手却开始作乱,大肆揉捏起你的臀。 “娘子,你适才哭的声音和在床上时一样婉转动听,为夫都听得情动了……” 你抬手掐他的腰:“刘辩,休要胡闹!” 他吃痛地抽气,却依旧我行我素地拢起手指包住你的臀瓣,嗓音甜腻地问你:“师姐不是应允了陪我胡闹么,怎么燃起火来却又不管不顾了?” 你气得哑口无言,答应的明明只是陪他演新寡妇哭灵,却被他厚着脸皮再加戏码。 刘辩以胯下挺立的硬物浅浅戳弄你下腹:“师姐,辩儿好难受……你要是不帮帮辩儿,辩儿就要……” 你猜到他要说什么晦气话,慌忙抬起头堵住他呼之欲出的那个字,他露出jianian计得逞的坏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