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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杨花(有r,旗袍) (第2/2页)
,他哭叫一声,感到许久不尝滋味的身体被强行开拓。 太快了……等、呜!他的长发散乱在床上,舌尖不自觉吐出,内里像被蒸熟的果rou那样汁水四溢,你揉着他腹部薄薄的软rou,手指搅动他无措的唇舌,他眼睛微微翻白承受你的顶撞,前端可怜地泛红,你用一根细钗子缓慢顶进他脆弱的尿道,他感到撕裂的痛伴随着快感将他发泄的液体强行堵回去,甚至产生一股尿意,他难堪地哀求着不要用这个,而你凑到他耳边用甜腻的语气说,对不起mama,我只是想跟你一起。 他一抖内腔更紧地夹住你,你摸着他接近极限的xue口将手指强行挤进去,他腰部徒劳地挣扎一下终究什么也没说,你咬着他后仰的脖颈,他高潮中难以自制地绷紧,guntang的jingye涌进他的甬道将他烫得大腿发抖,眼睛落下一滴不知所谓的泪。 你换了个姿势,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用后背面对你,这是他最不习惯的姿势,因为无法看见你,你感受着他细密的颤抖,吻过他背上狰狞的伤疤,那里早已结痂,但依旧能勉强辨认出是用烙铁打上的烫伤,十七道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他脊骨两旁,新生的rou有些发痒,他抖着声音说别碰,你再次顶入用牙齿轻轻地刮过他坑坑洼洼的背部。 你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你回来后他早已失踪,府邸被改造成书院,塔楼则被废弃,你半含情欲地,缓慢地检查着他的伤疤里有没有像那些特务一样缝了毒针,但只摸到了他难堪的苦难和晦涩的神情,他睁开眼时,带着一种难言的难过,那熟悉的深绿,终于让你再次回忆起曾经那种,无法割舍的思念。 你注意他左手圆形的贯穿伤,沉默地抚上又放开,不愿言语,只是将其异化成一种情欲,你深深地,吻着他脖颈上项圈般的伤痕,他也只是像你床上每一个流连的情人那样热烈地回应你,你cao着他背后狰狞的伤疤,他被顶着敏感的新rou绷着脚趾高潮。你叫人检查过他的衣服,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暗杀的东西,你看着他累极的睡颜,忽然感到你们都变得有些陌生。 我去下楼,买个烟袋。他绑起马尾忽然说,你本想说不必,让下人去就好,却看见他身上满是绮丽得近乎残忍的痕迹和陈年的伤疤,它们交错在一起不分彼此,旖旎而难以愈合,让你想起很久以前你第一次在他性事后撞见他,他身上带着难闻的烟味和刚洗涤过的洗衣粉味,他沉默得勉强,笑得也勉强,你忽然感到你也是推他进入这一切的人,他无声地匿迹就像任何一个卖身的人那样。 他唇齿间吐露的预感即将在你眼前灵验,而你只是抬起手,没有下一步动作,门口再次响起汽车的嘶鸣,他被吓得一抖,披上大衣跑下了楼,留下满床荒唐。 窗外的河流静静流淌着荒蛮的白浪,和从前一如既往的浪花不住翻腾,在人们手指竖在唇中的噤声里欢欣好似放风的孩童,这里正可以望见楼下的街道,与平日没有任何不同,河堤上的人们抽着旱烟,河堤旁的杨花树隔岸垂下,摇曳着天际的云边黛粉色开得烂漫,絮飘了满窗,遮住他有些犹豫的身影。 你看着他从路边看着车辆往一个咖啡厅走,想象他也许是去接头,他会在有轨车上望着阵阵迷离的窗户,光芒时不时映照在他身上称出他苍白恍然的脸,他坐姿拘束而他的同事只能看见他垂下的淡金刘海和红色小帽,他的袖口绣着金丝,耳环上的蓝色宝石仿佛摇摆不定在他用脂粉搽得洁净的脖颈上闪着微妙的磷光。 他的同事会用暗语问他为什么脸色这么差,任务没完成好吗?他什么都不会回答,远处传来缥缈的钟声,他下了电车望这个行色匆匆的世界看,几个年轻人看向他眼神既不好奇也不戏谑,他们纯粹地路过他身旁,携带着流动的风铃,凉气弥漫开来。 而你望着他,满地都是杨花的尸体,柔软得他一惊,回过头只看见飞去的候鸟和树上的蚂蚱,它们仿佛在迷雾中,就像他一样,站在十字路口中,再走几步就是教堂,这里到处是教堂,在曲曲折折的道路上接纳着所有旅人,异乡的好处便在这了。 你看着他裹着米色却不是从前那件的风衣,比以往更消瘦的背影,忽然明白,他在平静地走向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