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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走火(双A/易感期/枪交) (第2/3页)
。 薛千山一躲,空着的那只手攥住人腕子。一面握着不放,一面顺势打量起那把枪,拿在手里不紧不慢把玩着。 杜七被人钳制着晾在一边,心头一恼玩命地挣,全身都用劲儿,底下也狠狠绞紧。不知是恨眼前人做到一半被别的玩意儿吸引了注意,还是单纯紧张他那把枪。 薛千山故意理解为后者。握紧了人手腕压在座椅上,食指勾着枪在他眼前转一圈,“舍不得啊?”下一秒底下抽出来,冰冷的东西抵住了xue口:“那还给你。” 杜七还没反应过来,往下一看,简直被这人的不要脸给震慑住了,挣扎得更起劲,嘴里不干不净地谩骂着。却被人压紧了,贴着耳朵说别动,小心走火。 他说cao你妈的你诓谁呢枪都没上膛—— 咔哒,保险栓被拉开了。 他这回是真怕了。虽然不信这人真会伤害自己,但被过分危险的东西抵在最娇嫩的地方,不由得人不怕。本能的恐惧从脊梁骨直窜天灵盖,一时哑了火动也不敢动。 只能眼睁睁看着人拿枪蘸蘸入口处淌出来的水液,握着枪柄往里塞。 冰冷的枪口刚推进来一点,他就被刺激得一颤。内壁刚刚被摩擦得guntang,此刻又被冷物侵入、贴紧。异常鲜明的触感,让进入的过程显得无比漫长,简直如同处刑。 杜七紧张之下连挣扎都忘了,由着那东西被一点点送到最深,然后被握住手柄开始抽插、活动。 硬物在里边旋转一圈,狠狠碾过敏感点。极致的快感过电般传遍全身,紧接着是失控的恐慌如潮水涌来。 埋在体内的东西坚硬而无生命,触感与血rou完全不同,那样陌生,那样危险,而他竟有一瞬沉溺其中。 他咬着唇强咽下呻吟,然后张口喘息,说别,拿出去。 薛千山沉迷于将野猫驯化成家猫的过程,抵着那地方不放:“求我。” “……” 他也不着急。手里继续抽插捣弄,rou道被捣得汁水四溢,响亮水声充斥着狭小的密闭空间。手里握着的枪身好像都被染上了体温,温热液体顺着枪柄淌过手指又滴在座椅上。 他手上动作激烈,上面还慢慢悠悠贴着人耳朵问:“你猜曹贵修知不知道,他送你的东西还能这么用。” “……” 手指轻敲枪身,弄出颤动和声响,制造出一种下一秒就要走火的错觉。小少爷因疼痛与恐惧而半软的东西贴在两个人腰腹间,被他顺手握住,揉捏挤榨。 快感、痛感与恐惧轮番施虐,被来回拉扯着的人终于受不住了,几近崩溃地张开被咬出血的唇,说求你。 玩够了。湿淋淋的凶器被抽出来,换上身下的另一把枪,顶进去,直直送到底。 guntang鲜活的东西填满内里,一颗心才终于被顶回了胸腔。 底下直进直出,次次碾着凸起过去。熟悉的交合令人沉湎其中,小少爷爽得一时也忘了追究方才的事。半软的物件儿重新硬起来,贴着人小腹不知羞耻地厮磨着。 薛千山看着人神色迷离的模样,又起了坏心。身下仍在抽插进出,只是故意避过敏感点,偶尔擦过去,也不肯给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