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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22情人节-恋人的话会在睡醒时抱在一起 (第1/2页)
男人的四肢都被金属环扣在他正坐着的椅子上。四周是一片可怕的寂静,偶有火焰扑腾涨息的声音,他的眼睛也被黑布蒙住。 渐渐地、耳内隐约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并越发清晰起来。心脏在收缩、舒张,他好像还能听见身体里血液流动的声响,还有呼吸的声音,气流从管道里涌入—— 突然的脚步声打碎了他对于人身这座“机器”运转的聆听。 脚步声是故意重重地落下,专门发出给他听的。像是有硬底的皮鞋,走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叩击声。像是为他而专属的敲门声。 一直走到男人的面前,脚步声停下了。 “千穗?”被蒙住眼睛的人试探地开口。这一瞬间,他才觉得他自己似乎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过话了,只一个名字而已,干涩的喉咙就对他提出警告。 千穗,确实是千穗。他用刀片直接解开了银时眼前的黑布。 这里的光线并不明亮,火把挂在墙壁角落,但重获光明的银时,依旧被刺得有些睁不开眼睛。银时眯起双眼,看见千穗正站在自己面前。 他穿着那套黑色长褂,背后却没有他的伞,蓝色的长发像后来的桂一样披在身后,手里把玩着一张刀片。那是手术刀的刀片,被千穗像笔似地夹在手指间转动,化作只寒光流转的蝴蝶。 “千穗,快帮忙……” 然而被求救的人却利落地打断了他。千穗笑着说:“阿银,就是我把你关在这里的。” “你又忘记了,”他笑得很开心,“为什么每一次都还是会让我帮忙啊?” 银时愣了愣,不自觉道:“这家伙是不是完全黑化了。” 千穗没回答银时。他将刀背贴上银时锁骨胸骨端的上缘凹陷,颈动脉的搏动好像能带着轻薄的刀片上下起伏。 “放心,是刀背哦。”千穗俯下身,贴着银时耳语。他的声音轻柔缱绻,他的手却丝毫没有感情,反握着刀片尾端,一路割开了银时的衣服。 在划动的过程里,即使是刀背面向肌肤,对于手术刀来说也很容易带来伤痕。更何况千穗似乎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他想要嗅到空气里轻轻荡开的血腥味。 千穗咬上了银时的喉结,用手将切开的衣物褪开。已分成两半——或者说是被平铺的上衣分别挂在银时左右的胳臂和肘弯,将他的身躯暴露在火焰的光影之下。 丝丝鲜血溢出肌肤表面,千穗收起牙齿,伸出舌尖,从脖颈一路舔舐到胸膛。咸腥的血滴被席卷一空,他又不知足地吸食起来。千穗像缩在妈咪怀抱里的幼子,却不吸吮他的rutou,只一味掠夺他的血液。 那浅显的伤口本来没有感觉,现在则拥有了丰富的表达传递给大脑。初起微微的刺痛,痛觉加深,又在某个节点发生变化,传来一丝烦人的痒意。 还有千穗的发丝,不少垂落在银时的怀里,也扰得肌肤发痒。与锻炼rou体的疼痛相比,这些瘙痒仿佛寄生在灵魂之中,像一根细小花刺忽然扎进了指尖。 银时忽然很想要一个吻。 谁有了祈愿,谁就不再自由。 千穗离开银时的怀里时,对方还下意识挺了挺胸膛。食髓知味的史莱姆舔舔自己的嘴角,从角落抱来一个盒子。 “先把我解开……”银时有种不详的预感。 确实,那是一个道具箱,很不符合科学道理地塞了许多看似放不进去的东西。但也有可能是超出常理的科学手段。 千穗自顾自地拿出一些玩意儿,转身又贴上银时。他把那些东西随手撒在银时身上,欣赏对方震惊的神色,又在那注视中、愉悦地开始将它们一样样正确地使用在他身上。 少年未舒展的纤细手掌探入银时的裤子,轻而易举地找到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向他敬礼的yinjing。千穗的食指与中指,比成行走的小人,足迹绕着双球与巴比伦塔,最终登上最高点。顶端迎接着手指的到来,瞬间冒着汩汩而粘稠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