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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宪臣梦女]越界的医患(一) (第2/8页)
他臀下垫些东西使他抬起肛门,将他那细瘦的腿支起时,我突然理解了他腿上为何伤处不多,心中骂了几句后,我打开探灯小心取着异物。 谨慎些是对的,他肛门被袜子堵得死死的,拔出来才发现袜子朝里那边吸满了尿液,里面面还有几枚硬币和曲别针,甚至有不知道从哪扣下来的小石子,我尽量不让那些尖锐的地方划伤他的肠道,但已然划破的我却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上了药等他养着。 等处理好后,他那下半身才叫人看得过去,只是依旧肿胀的厉害,也不知道他以后能不能恢复性功能。 我一宿没睡,如今也不困,怕是想睡也被愁的睡不着觉,他外伤处理好了,可电击造成的内伤还没治呢,治内伤少不了喝那些汤汤水水,而对他的yinjing来说,排尿是个太糟糕的体验了。 但不想给他喝是一回事,他必须喝又是另一回事了,我惦记着等他好转些了再去买药来煎,但在这风声鹤唳的哈尔滨买药,也是个难事。我暗暗做好了转移的决定,这并不草率。 我不是哈尔滨本地人,只是因为组织查黑市药物,查到了哈尔滨的这家医院,我受组织任命,表面在医院供职,实际是弄清他散播在黑市的药物总量。 执行调查任务期间,我还负责同志们的医疗。如今药物已经查明交给组织,后续采买没有交到我的手里,辞职也没什么关系,我目前的第一任务就是保住张宪臣的命。 目前来看,这任务不是一般的难。 张宪臣时不时发起烧,最不妙的猜想也成了真,电击损伤了他的中枢神经,他出现了尿失禁的症状。如果被尿液浸湿伤处,那么包扎也就白费了,这下每隔一阵就得看看他的伤处,病房卧室两回倒实在太累,我又挪了一个病床摆在他旁边,这才睡上了觉。 他不常清醒,偶尔醒来也昏昏沉沉的看着天花板,眼神常是迷茫的,看不了几眼就又昏睡过去了。可他就连昏睡都不安稳,经常睡着睡着突然一个激灵,再不就是发着抖用喑哑的嗓音呢喃着听不清的梦话,天亮看去总有几道泪痕。他不当着我的面哭,但夜里总是受不住这些。 他的世界究竟有多少痛苦,我不了解,却总希望帮他缓解一些,我开始握着他的手睡觉,这样他做噩梦不舒服或者烧起来我都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当他再一次在梦里皱着眉发抖时,我隔着被轻轻拍了拍他,或许小时候他mama也这么做,他奇迹般的被我安抚了,那之后我总是陪着他睡觉,及时把他从高烧或噩梦的边缘拉回来,减轻了我不少负担。 糟糕的是不能继续上止疼药的日子,他那断断续续,甚至还来不及宣泄出口就散在唇齿间的呻吟越发多了。有时疼到把床单攥破,有时又疼的除了发抖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惨白的脸上蒙着一层冷汗。 这时候拍打或者安抚都不管用了,只能拿着湿毛巾帮他擦擦冷汗,他疼痛难忍时会意识不清的求饶,但喊出的话却是不要了,想到他下半身的撕裂以及他身上那些鞭伤里被人用手指扣过的痕迹,我很不得把那些人都抓来折磨一通,却无法,只能蜷缩在这个勉强算是安全的小屋里帮他擦着冷汗。 他情况变得稳定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了,我在他病床边看书,听见了他呢喃着说渴,我拿了吸管小心的放在他嘴边,他却像疼的连躺着吸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虚弱的耷拉着眼看我。我们仿佛在极短的时间内,有了极其亲密的关系,他对我也有了异样的依赖,我明白了他是想要坐起来喝的意思。 我小心的扶他坐起来,靠在我身上,我本就知道托起他这副瘦弱的身躯不需要什么力气,却还是为他的清瘦心惊。坐起来喝水确实容易些,他咽了几口,我教他含着慢慢咽,他微微点头照做,不知何时又没了声音,我这才发现他又昏睡过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病情在时好时坏间缓慢好转,皮外伤都是好养的,只要按时换药总能养好,但很快我就发现在他清醒后,对我触碰下体的动作十分抗拒。 我只是隔着被摸上他膝盖这么一个小动作,都会让他发抖,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挣扎,如果不是他本就虚弱没有力气,恐怕他踹腿那一下就能把我掀翻。 但如今他虚弱,所以踹腿那下除了扯到伤处让他白着脸不敢动作外,没什么威慑力。 “没事的,我只帮你换药。”我尽可能平常的去摸他的腿,他却依旧抖着。换药不成,我却也不急,他一天中总有昏睡的时候,待到那时再换也未尝不可。 我坐在他床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