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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别 (第1/4页)
夏舒礼的手机在她抵达第三天一早连充电器被邮寄到立易,jiejie检查了邮单,夏舒礼认为寄出地无论是哪儿,肯定都不是她前些天住的房子。手机上留着jiejie的最新几条短信,内附之前那束花的照片,还有一条来自白仁的,表示指定日期会到病房接她。但他不像老农那样直接从地里移动,亲自来病房无论给他自己还是夏舒礼,都不能增加什么便利。 “他能干嘛,引爆我脑血管?”jiejie问过夏舒礼皱眉的原因,哼了一声,“你都没成功,他能行?” “他真能行。”夏舒礼说,jiejie不耐烦地咂咂嘴。 “我知道,这是修辞!他们随便来一个都能把我俩都捏扁——充电在这儿。”她拍拍另一侧床头,示意插口,“他是那变态,对吧?” “嗯。” “对了,他跟老农到底谁大?你不是给他们都净化过吗?” “老农不让看。”夏舒礼回答,“他们知道这事,白仁在我手机里装了间谍软件,电话和短信都能知道。” “靠,他真是个变态啊!”jiejie嫌恶地说,夏舒礼顿时生出一股她会找白仁茬的预感。不过以jiejie的心情,那天路过一条狗都得被骂一顿——这还算好的,要是发病,场面就更难看了。 “立易给你开的药好像挺管用。”夏舒礼说。 “你是说我这几天没发神经吧?那确实,听说是很少开的药。”jiejie至少对这点还是满意的,失控算不上值得重复的体验。随即,她想起什么,忍俊不禁:“都接受净化了,让向导看看怎么了?老农有什么可藏的,难道他很小?” “我感觉他不小。”夏舒礼埋头回短信,“肯定超出平均线不止一点,他们几个都还蛮大的,不知道这跟级别有没有关系。” jiejie爆发出一阵大笑,夏舒礼顿时也微笑起来,就好像她的面部神经也由jiejie直接控制——也不全是,她不会在jiejie哭的时候一起哭,但jiejie像这样发出笑声的时候,加入的诱惑简直无法抵御。 “那女哨兵怎么说,级别越高罩杯越大?我己级都这样了,那谁不是应该胸比头还大?”jiejie说着,拿起震动的手机,“哎,你这人也太轴了,我就在这儿还回我短信,不是……”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话也戛然而止。原本她们就会不必要地大量回复对方短信,夏舒礼这次也并没有特地把它们像遗物一样,自己不在后也留给jiejie回顾的意思(至少不比平时更多,她们干的哪行彼此都有数),然而jiejie无疑会想到那层。 “就说你评级受了受伤影响的。”夏舒礼说着,回复了一条夸奖花束的。jiejie这两天又开始着手做一个向日葵为主花的新花篮,甚至为此问端木汐能否暗示母亲送某几种花方便自己处理,端木汐当时露出了连夏舒礼都有印象的无语表情。 “那也不见得真正的己级女哨兵会凹成盆地吧?”jiejie把手机丢到床头柜上,没精打采地往床尾滑着躺下,大字型躺平。夏舒礼摸摸她的手,习惯性地记下她的微细变化,清除精神场的些许滞涩。 jiejie叹了口气:“小黎,我一直觉得你特别能活来着。” 双胞胎之间总有些列不清的琐碎公平,她和jiejie分别随双亲的姓氏对父母而言很理想,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jiejie就没得到父亲的姓氏,夏舒礼则没得到母亲的。记不清是谁提出的这点了,父母无奈而宠溺地想出了夏舒礼小名叫“小黎”而jiejie叫“小夏”这样的新招,姑且算是解决了问题。不过除非在特别嘈杂的场合,她俩几乎不会这么叫彼此,倒不是对小名有什么意见,而是因为不需要特地喊名字,另一方肯定知道那句话是跟自己说的。 “你全都适应得那么好,说不弹琴就不弹了,初中多好几门课你也马上就学得过来,后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