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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东西 (第2/3页)
全程式化的动作,跟上次强制净化差不多,她一边舌吻一边将手伸向对方下体,元世幸迅速勃起了,配合她解开自己难搞的战术腰带和裤子,除此之外既没抵抗也没迎合——任由向导cao作也可以说是最为配合的表现。他体温有些低,疲态明显,身体上也就是点儿擦伤,精神空间则肯定受了震荡。黑暗、空屋、碎片,是本人没错。 趁眼下有余力,夏舒礼本想将净化进程再往前推些,毕竟以队长的精神状态,崩坏是每分每秒持续发生的,做得多就能支撑更久。但被推倒在床又套上安全套后,队长态度坚决地抓住夏舒礼的手腕,阻止了她掀裙子的动作。她可不想被劈死,就还是做到跟上回相仿的程度,骑跨在男人大腿上给他手活儿,然后挪开去捞床头柜上的纸巾。 队长扔掉套子,接过纸巾盒前盯了她一两秒。“床垫怎么了?” “太软了。” “可以换。” “不用。”想到副队的工作效率,夏舒礼觉得还是解释一下的好,“睡硬床是习惯了,但工作量大的时候软床不容易伤到关节和背。” “你穿裙子也是为了方便工作?”清理完体液,队长又问。 “嗯,脱裤子有点麻烦,佣兵经常撕坏。”夏舒礼回答。 “都是深色的裙子,因为耐脏?” “对。” 夏舒礼等了会儿,队长似乎暂时没别的问题,于是她去卫生间洗手。外边天色微明,时间估计在五点左右,这场净化有点儿像强度不当的睡前运动,跟晚饭时给老农做的叠加在一起的确有些累,但没到精疲力竭的程度,反而把她给完全唤醒了。 她回到卧室,队长仍坐在床边,夹克和防弹衣脱了,上身只剩一件背心。他回头示意了一下床:“能和你一起睡两个小时吗?” 还自带限时,翻牌子么?翻牌子也没有征求意见的。“可以。” 接着队长起身冲澡去了,夏舒礼一时间有点儿干瞪眼。毕竟是刚出完任务,她也注意到了队长身上的汗和灰尘,但先是净化前敲门,再到睡前洗澡——而且还专门回自己那边洗,干掉周围发了疯的哨兵、在医院又居高临下地要求夏舒礼跟自己合作那会儿,队长还真没显出这种做事风格。 也许是李远志要求的。李远志会为净化征求她意见那是一点儿都不奇怪,如果夏舒礼表示自己不方便,他甚至可能淌着血同意改天。跟李远志不同,队长身上并无善意或同情的气息,不碍事的话他执行些礼节也无妨,但真遇上紧急情况,他也会直接将夏舒礼从床上拖下来,而如果向导拒绝配合,他不介意使用暴力。待她比较和善的佣兵通常都这样,夏舒礼知道好歹,不会浪费精力试探对方底线。 她躺着等了五分钟左右,队长就回到了房间,这家伙洗的也是战斗澡。他没再多此一举地要夏舒礼去开门,脚步声与之前一样稳定机械,但配上拖鞋在地板上啪嗒啪嗒作响,就显得有点懒散。和等待下一个净化的时一样,夏舒礼望着天花板,队长直接上了她空出来的半边床,但没进毯子,而是压在毯子上边,一条胳膊横过她肩膀,从毯子底下掏出她右臂,拽着翻了半个身,跟摆弄布娃娃似的。现在他们都侧卧,夏舒礼脸对着他散发水汽的后脑勺,胳膊圈过他胸口。 毯子被带过去了,她索性顺便踢了一脚,把它抖到队长腿上,反正眼下不冷。夏舒礼跟jiejie一起睡时也是当大勺子,但jiejie可没这么大只。 “今天把黎盈夏转到立易诊所。”队长陈述,夏舒礼顿时全神贯注,“这边的记录会是她因反复颅脑损伤出现癫痫并发症,院方处理不及时导致窒息死亡。” 立易在佣兵中间颇有名气,名为诊所,但据说规模相当大,什么病人都收,且不会向政府透露任何信息,救活过无数见不得光的人。这家医院的另一个出名之处是先治疗后收费,但彻底清款前无论为何种理由都不能出院,哪怕提供担保。而一旦患者无法支付,他们左手确定完经济状况,右手便干脆利落地安排好患者身上每个器官每根骨头的去向,不够就加上陪护人员和院外亲友,直至清偿为止。这种作风使得知道它的人对之毁誉参半,称它纯粹是“利益”或者种种其他难听外号,但大部分人基本同意有它总比没有强。 “立易的医疗水平怎么样?” “对黎盈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