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混合着yin水从股间渗出,带着钻心的疼,菊蕊一片泥泞不堪 (第1/2页)
傍晚,落日的余霞铺满整个房间,暖红的色调看上去格外温柔。 沈灼昏昏沉沉的找回了意识,扶着桌沿撑起身体时还在恍惚,疼痛率先沿着神经的连接冲入了大脑。 “嘶——” 他倒吸了一口气。 屁眼疼的要命。 先前昏过去时被毛笔撑开的菊蕊泛出的汁液已经干涸,却未经任何清理,昏过去时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 一根根或粗或细的毛笔仍旧牢牢的卡在括约肌处,撑开了菊xue,插在直肠里,只轻微动动,便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疼。 沈灼脸皮崩的极紧,咬着牙,面无表情,以一种尴尬又扭曲的姿势,手臂撑在桌上,半撅半站着,顿在了原地。 片刻后不曾听到任何声音,他又不死心的小心翼翼挪动着脖子,转头在空荡的室内看了一圈。 说不上庆幸还是沮丧,他此刻的窘迫没被人看见,虞欢已经走了。 房间安静的气氛有些让沈灼难以忍耐,这一刻冲上心头的复杂情绪甚至盖过了身体上的不适,让他几乎只刹那就红了眼眶。 他唇角逐渐抿成了一条直线,嘴角有些不受控制的下撇,眼睛向上看想忍住泪意,还是被汹涌的泪水湿了眼眶。 他深呼吸,全身都哆嗦着,极力平复着情绪,手指颤巍巍的挪到身后,抓着屁眼处露出了一小点的笔杆,向外扯了一厘米,就有些受不住的软了膝盖,嘭一声跪到了地上。 哪怕临时转了向,人没磕在桌子上,仍旧经这么一遭心绪有了强烈起伏,再控制不住委屈,从眼眶里滚出了一大颗金豆子。 他委屈。 沈少爷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种罪。 明明在见虞欢之前,费了心思讨好,为了留她一夜,脸面都不要了,却只等来了这么个结局,他接受不了。 她怎么就能这么狠心,怎么就能一丁点都不留恋,仿佛她曾经对他热烈而真诚的爱都不值一提,跟他离婚就像是结束了一场错误。 沈灼十指攥紧,给掌心留下了一片极深的月牙痕迹。 发了狠般闭上眼睛,挤掉了含在眼眶里多余的水渍,咬着牙,狠狠握住还插在屁眼里的一把毛笔往外一拉。 血丝混合着yin水从股间渗出,带着钻心的疼,被扩开的菊心一时无法收拢,泥泞不堪的菊蕊处还夹着一两根漏下的毛笔未完全排出,属于异物感的强烈刺激和痛处让沈灼无声的长大了嘴,却隔了很久,连涎水从沿着口腔流出来时,才呜咽出了小半声。 他疼的身体冒起一层冷汗,几乎不怎么敢再碰自己被暴力cao过的屁眼了。 偏生yin荡的身体本能被唤醒,肿烂的肠rou和笔身接触,产生了新的刺激,微末的爽感忽然就有了极为强烈的存在感,像是无声的羞辱着沈灼的灵魂。 那一刹那被自己身体提醒了下贱,让他无助极了。 逃避似的,沈灼强行将最后插着的异物从体内挪走,任由那肿烂翕张的yinxue接触冰冷的空气,全身都软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像是想要借此提醒自己什么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从地上重新站了起来,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拖着倦怠的身体迈出书房,走到隔壁的卧室去清理自己。 这里曾是他和虞欢生活过的地方。 墙上还挂着两个人的结婚照片,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本夹着书签,曾经虞欢翻到了一半没看完的书,床前的位置放着一个小花架,一盆盆绿油油的多rou即便最近无人打理,仍旧瞧着是生机勃勃的模样。 仿佛一切都充满了一股浓郁的生活气息。 可衣柜却空了一半,曾经精心打理过这里,生活在这的女主人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