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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第2/5页)
望来临时又竭力通过体面与克制证明自己的高尚。 我搂着萧逸让他翻过来,他从善如流地照做,又因为后xue里持续不断地震动不得不分开腿来缓解刺激,红肿而鞭痕交错的大腿内侧糊满了液体,在我面前完全展开。违背生理构造的性交与疼痛中仍然能让他感受到快感,尤其是一个初见的时候稍显桀骜的男人——我恶劣地因此获得优越感,手掌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这块被蹂躏得略显狼狈的区域。 萧逸完全没有预料地放声呻吟,等我抬头去看的时候又咬住了嘴唇。他眼睛里竟然盈满了水光,我凑过去摸了摸他的眼角,指尖湿漉漉的,还有点热。 “爽哭了?”我揉了揉他的小腹。 他随着我的动作凌乱地嗯了一声,才慢悠悠开口:“天生泪水多。” 我被他逗笑,觉得特别有意思,说是嘴硬好像也没必要,他的语气尤其诚恳尤其坦然。萧逸不笑的时候其实气质挺冷,傍晚他在酒吧朝我走过来时,我以为会是个不好拿下的主。 我的手心仍然贴着他的脸,指尖摁在泪痣上面,好像那里特别guntang,然后俯身吻上去,用牙尖轻轻啃了一下。 “疼。”他别过头一副不情愿的模样,这会儿倒喊起疼。 “忍着。”我冷酷地说。 按摩棒又被调大一档,他仰了仰脖子,偏过头微微阖着眼睛,又伸手自慰。我抓住他的手拿开,他无奈地看我一眼,总算是有点示弱的样子:“你总得让我...有点辅助吧?” 按摩棒并不粗,此时在润滑下已经可以很顺畅地进出,我没有章法地找了半天,萧逸的呻吟也变得急促,终于在某一下蜷起膝盖。我摁着按摩棒开到最大档,他颤抖着叫了一声,脸上终于浮现被情欲支配而神情恍惚的模样。 然后我把按摩棒抽出来,再次听见萧逸猝不及防的喘息,湿软的xue口张合着仿佛他本来就应该像刚才那样被侵犯。 “你看,不用辅助。”我心情很好地说,“刚刚的不够那就换一个。” 萧逸看着我拿起假阳具的眼神十分抵触,但还是默许我拉开他的腿把这个东西缓缓塞进去。这个尺寸已经不小了,和萧逸自己的比也差不了太多。 刚刚我就注意到他的性器不用其实挺浪费。凭经验可以想象出他cao我的感觉肯定也不赖,但今晚我不想那样做,尽管我自己也被挑起欲望,花xue酸软,磨蹭着早已湿漉漉的床单。既然要离经叛道那就颠覆得彻底一点吧。把这样看起来便不好驯服的男人压在身下,主宰他的欲望和感官,强迫他沦陷在疼痛与粗暴的性事,这样才难得。 我享受自己假情假意克制欲望的主宰者的身份,又暗暗唾弃自己这点不争气的卑劣征服欲。 不过zuoai的时候最烦这种无谓的问题,我甩甩脑袋,迫使自己的注意力回到身下这具舒展而漂亮的躯体上。假阳具越干越深,萧逸长眉微微皱起,眼角飞起红晕,又有泪水从眼角渗出。我找着感觉,假阳具又隔着柔软的肠壁捅到前列腺的位置,萧逸一条腿无意识地圈住我,似有若无的呻吟有些沙哑。 他应该快射了,我用指尖戳了一下性器的顶端,带出一点晶莹的液体,早有准备地找出尿道棒,挂上一层厚厚的润滑。萧逸被略显尖锐地东西抵上yinjing的时候,条件反射般躲了一下,眼睛望向我时有些迷茫,然后在看到我手上拿的东西后睁大。 “进不去吧?”他略显艰难地看着我说。 “敬业一点,别提问题。”我嬉笑着说,“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萧逸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睫毛微微的颤动着,那枚泪痣若隐若现。 捅进去的时候我就感到性器软下去一点,他咬着嘴唇,但鼻息十分沉重。痛吗?我又想问他,但我猜测真正需要忍耐的时候他反而不会愿意承认。钢针旋转着一点点破开窒口,萧逸终于给了我今夜最激烈的反应,失控地发出低哑的嘶吼,腰部起伏的曲线随着痉挛抖动着,头发凌乱地挡住眼睛,我伸手撩开,对上他弥漫痛楚又纠结的目光。 萧逸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已经失去节奏,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我在这个深度缓缓抽插着等他适应。他的手很快脱力地滑下去,胸脯剧烈起伏着,清澈得泛冷色的眼睛不自觉地往外淌泪,我有点相信他是真的天生泪水多了。 尿道棒一直插到底端,萧逸挣扎中想要侧过身,又被我骑在腰上摁着接吻。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