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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弟弟上本垒(桌下舔舔,孙权h) (第2/5页)
,但开春之后河水化得很快,各处农庄的牲畜吃得饱,耕牛还有富余……在下走遍了广陵周围的村落……”陈登双眼发亮,说起农耕之事,竟容不得旁人插进一句。 广陵王初时认真听着,但到底非她所专长,很快便有些乏力,撑着双眼,分出神扫了一眼底下的孙权。 他还紧紧盯着自己不放。 这双眼,和他兄长还真是不一样……孙策在江东称霸,他的眼中带着横扫一切的睥睨,但是孙权……广陵王与他久久对视,这双碧绿眼睛里,藏着她看不清的混沌欲望。是因为年纪太小么?还真想看看这双眼睛拨开混沌时,那种令人发颤的压迫啊…… 不过言归正传,以江东孙氏那种家风,养出他这般的孩子还真是稀奇,怎么就与孙策的性格大相径庭呢。 孙权自小心思敏感,许是察觉到她打量比较的心思,双眼忽的阖上,不再看她。 广陵王心中嗤笑,随声附和着陈登的话。 “广陵的仓廪,就托付给先生了。至于——啊……”她忽然微皱眉心,话音一顿。 “殿下怎么了?” 桌下,那少年仿佛是吃错药了,强硬地将她的腿分开,脑袋挤在腿根处。方才与他兄长缠绵,腿间湿滑来不及擦拭,孙权居然撩开了她的衣袍,灼热的气息洒在柔嫩的yinhe上,难得令她惊慌起来。 这臭小子想做什么…… 她顾不上对陈登解释,强自镇定地执起茶盏,另一手悄悄伸到桌下,想把孙权推开一些。 “有些口干了,先生继续说吧,方才说到稻苗之事,我很是感兴趣……” 桌下黑漆漆一片,只能隐约看见孙权的动作,广陵王被适才那一下撩拨得火起,一心三用,打架似的与孙权斗了一会儿。半晌,桌下静了一阵,她道是孙权疯病消停了,却不料手指指节忽然传来轻微的疼痛。 孙权仰着头,将她两根手指衔在口中,以犬齿细细地嗜咬着她的肌肤。 ……真像是,摇尾求欢的恶犬,究竟是哪里学来的把戏,陆逊会教他这个吗?不会是严白虎吧? 广陵王胡思乱想着,这才真有点坐不住了,危机感袭上心头。自己大张着xue口,而面前是个勉强说得上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看怎么yin乱。她应付着陈登,暗自一面收紧腿心,艰难地将手指从孙权嘴中抽离,一面以眼神威慑,命令孙权松口。 孙权张开嘴,雪白的犬齿尤为显眼。 娘的,咬出齿痕了……不过好像还真消停了。 “……殿下以为如何?” 陈登温和地问道。 “啊……这个,方才说到哪里了?” 广陵王视线漂移,战术性喝茶。 “啊,是不是在下说得太复杂了,我再说一次……” 如今陈登协理广陵的诸多事宜,她就算装也要装出个专心的模样,便没有再理会桌下的孙权,分神到了这场谈话之中。 “以先生之计,如今该怎么……嗯……做呢?” 陈登微微一笑:“在下认为……” 他究竟怎么认为,现在的广陵王实在没有心情听了,双手死死握着茶盏,指节泛白,快感不断从身下传来。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孙权的胆子竟然真的这么大。 桌下的手指将寂寞的xue口扩开,尚未满足的xue心泌出一股水,咕嘟咕嘟地浇在孙权的脸上。他一阵怔忪,呆呆地抬起脸,看着八风不动的广陵王,一种报复一般的情绪骤然爆发,无师自通地将指尖顶入了更深处。 ……广陵王的这口嫩xue,很是烫手呢。 粉红的皱襞随着指节抽插不断颤动,孙权感到自己的手指被xuerou紧紧地包裹住,他一片浆糊似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窄小的地方,真的能容纳男子的rou具么? 真想挺腰插进去看看。 但现在,他只能用手指,在广陵王的下属面前,小小地报复她。 会怎么样啊,广陵王?在人前被手指插得出了这么多水……孙权从黑暗的桌下仰视着她,心里默念:好嫂嫂,兄长知道我的手指弄脏了你的身体么?兄长的手指,能顶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