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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第2/2页)
她們盯著被磨弄到紅腫的厚嘴,已知曉貪吃,會護食,緊合兩張翹唇,把精水吞含在小逼內,不願吐露,只潺湲地把它流漏出來。看來,她們兩個多月的調教,是沒有白費。 玉意輕柔撥開rou唇,沿著花唇的張口處,把黝黑溫熱的栓子塞進,處理妥當,才要玉祥把裙襬放下。 "嗯...嗯......" 春花發出嚶嚀般的聲子,如滿足,如抗議,如困惑,如打擾,真實的意思是如何,房內的人根本無從探知,亦無人上心。而她終敵不過犯困,又打盹去了。 玉意與玉祥步出內堂,去向花嬤嬤覆命。 玉意上前向她請示。 "嬤嬤,我倆已經妥善處理好了。“ "嗯。玉意妳領他倆回春花的住處,並把他倆安排妥當,晚間緊記領他倆做事。" "是。" 玉意轉向他倆的方向。 "你們那位方便,去把春花抱回居所?" 遠東及瑞起相視,察看對方的身軀。最後,由遠東站出來。 "我可以。" 玉意點頭示意,領遠東步入內室,看著蹙眉熟睡的春花,要深納一口氣,眼觀鼻,鼻觀心,不再多瞄她一眼,敏捷地橫抱她,並未打擾她嗑睡,讓她如小鳥般依偎在他胸膛中。 玉意取回春花的披風,便領他仨出房。 從未發出一語的玉祥盯著他們的身影,若有所思。 花嬤嬤看著玉祥未回過神的神情。 "有事?" 玉祥在心中琢磨一回,終是道出自身的憂慮。 "嬤嬤,您不怕春花會動情嗎?" 聽到玉祥一說,便曉她意指何事。 "來,扶我起來。這裡一股子味兒,還沒散全,我們出去走趟,透一回氣。" "是。" 玉祥攙扶花嬤嬤步出房門,沿著回廊走動。 "怕,為何要怕!即使動情,要怕的都是春花,未認清本分,平白為自家多添一個軟肋,比我們拿捏著。這樣,只會令她將來綑手綑腳,欲想高飛,亦飛不遠。" "那,為何要領兩名年青小子回來?" 花嬤嬤凝視一回玉祥,略有惋惜,又無奈地道: "玉祥,妳因母親是暗巷子的關係,一早被破了身。玉意更悽涼,錯信良人,被賣入青樓,輾轉在不同男子之間周旋,委身,經歷甚多。在進入侯府後,才可安心在此過活。你們早看破男女情愛,恩仇愛恨,視男子如洪水猛獸,不敢靠近。" 玉祥默然回應。 "但是,春花並未看破。她是一位心腸柔軟又純良的姑娘,還是一名處子,一生都活在侯府的後院內,過著卑微下賤的生活,做著粗重艱苦的細活,難道她沒有一點姑娘家的心思,盼望與君,第結良緣。" 花嬤嬤指著某處,指示玉祥扶她過去。 "她當然有,便因為她有,我更要為她找來兩名小子,讓她在他倆手中長大,綻放。" 花嬤嬤拈起一朵盛開燦爛的芍藥,嗅著它的香氣。 "女子要長在男子之手,性情才會綿軟羞答,身子才會敏嫩有致。將來,你們亦不用拘著他們,由著他們來。不過,對春花的調教一點都不可漏。明白嗎?!" "明白。" "種植得多艷麗粉致的芍藥,拿回去插在我的床頭處。" 玉祥接過花嬤嬤遞來的花兒,攙扶她回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