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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浴红衣(h) (第2/2页)
派大臣对此颇有微词。 “兴师动众,”南婉青道,“陛下就不怕门下省堆满汪白一党进谏的折子?” 汪白一党,以定国公汪沛舟、勋国公白继禺为首的政治集团,野心勃勃。 “就算朕循规蹈矩,他们也能挑出‘庸碌’的错处来,何必理会。”宇文序说得漫不经心。 南婉青这才笑开,玉臂攀上宇文序肩颈,好意提醒:“如今天色尚早,陛下去清宁宫用晚膳还来得及,皇后娘娘该久等了。” 水下波纹晃动,宇文序搂紧细纤腰,贴上南婉青小巧的耳垂:“我这样了,青青还要我去别处?” 龙首探入南婉青腿间,擦过花蕊,坚挺撩人。 南婉青双手探入池水,顺着宇文序的腰线抚摸:“腿长在陛下身上,自然是陛下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温柔小意,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 “这嘴尽不说实话……” 宇文序将南婉青顶上池壁,捞起两条细腿盘在腰间。石板寒凉,南婉青不由瑟缩一颤,胸前两只小白兔蹦了两蹦,无处不可怜。 巨龙缓缓挤入花xue,一点一点熨开褶皱,青筋擦过内壁,止不住地发痒。 昨夜宇文序心有郁结,行动失了分寸,只是一味狠撞,入得南婉青下身红肿,一日未消,现下他只敢轻摆慢送,只恐又唐突佳人。 这和风细雨不似大抽大干,别有一番舒畅滋味,南婉青被顶出一身懒意,合上双目,唯有guitou抵上花心时,睫羽颤动,发出一声绵长的吟哦。 宇文序见她得了趣味,愈发胆大,左手拢上一只玉团尖儿揉搓,眼瞧着一抹粉嫩逐渐加深,鲜艳欲滴,便凑上唇舌舔咬吸吮。 碎香飘荡,涟漪圈圈。 纤手揉捏男人精壮的腰身,徘徊流连,甬道轻轻一夹。 宇文序一声闷哼,双腿发软,身躯如玉山倾颓,掀起一阵波涛翻滚,腿间巨龙也猛地一跳,直入宫口。 南婉青脑子轰的一空,四肢百骸仿佛并非自身所有,不管不顾地酥麻瘫软,花房内阴水淋漓,兜头往那龙根浇去,雪肤潮红,气喘吁吁,已然入了神仙之境。 “向之……” 音调酥软,娓娓动人。 花谷剧烈收缩,直把那阳物由根至顶箍得死紧,一寸也动不得,宇文序咬酸了后槽牙才未泄元阳。 二人酣战多时,池水生寒意,南婉青才浣了发,头顶更是一片冰凉,宇文序恐她明日受寒头痛,一手托起玉臀,一手搂着蝴蝶骨,哗啦啦出了浴池。玉腿环劲腰,巨龙仍在幽谷之中,随着宇文序的脚步一下轻一下重地顶弄。 南婉青才丢了一次,处处敏感,这毫无章法的厮磨勾得她猫儿一般哼叫,越发盘紧了底下两条白生生的腿。 汤池阁与寝殿以一间耳房相连,宇文序被她夹得尾椎发麻,或两步一歇,或叁步一顿,许久才寻到寝殿西窗那张美人榻。 腰背落了实处,南婉青软作一汪春水,连根手指头也动弹不得。宇文序狠送几下,放开精关一冲到底,只见南婉青平坦的小腹吹气般微微鼓起,花xue中注满二人的yin液与精水。 “向之,冷——” 榻上玉簟触手生凉,美人唇色发白,微微颤抖。 寝殿早有宫人备好冰块消暑,盛夏里自是清爽宜人,而南婉青未着寸缕,还有一头未干的长发,她又不似宇文序习武多年,血气方刚,难免受不住。 宇文序亲了亲佳人鼻尖,喃喃一句“这就好”,扶起娇躯依入怀中。 胸膛火热,南婉青不自觉贴紧,交合处传来yin靡的响动。 二人相拥而坐,欲龙入得更深。 发梢的水滴滴答答。 “来人——”宇文序唤道。 沉璧应了声“是”近前领命,展开棉布便要替南婉青拧头发,不料被宇文序打断。 长发如瀑,乌黑透亮,那双从前挽弓纵马的手掌拢起一把,擦拭得轻柔小心。 灯火楼台,岁月安然。 —————————— 注: [1]水荇牵风翠带长:出自杜甫《曲江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