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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第1/2页)
整个后院,只有邵含南的房间早早熄了灯,但她丝毫没有睡意,四处乱扫的眼睛亮晶晶的,心情低落又烦躁,脑袋里乱糟糟的,就好像有许多人一同与她说话,却一句也听不懂,忍不住的翻来覆去。 此时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闭,提起的神经想到一定是某个人时很快又松懈下来,她又翻了个身面对着墙。 帷幔外仔细听有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很快声音蔓延进帷幔,锦被的另一边被掀起,微微的凉风后紧随着一具带着炽热的身躯贴在她背后,熟悉的檀香气息混着微微酒气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安抚着烦躁的她。 “走开。” “今天不开心吗。”还知道她不开心?邵含南微微动了动身躯,没有吱声。 “是因为你哥哥的事?”,没有得到回应,江嘉容又继续问,“还是因为今天谁怠慢你了?”邵含南也说不上来,他说的都有,但又不准确,郁火在心头打转,焦躁的蒙住头,闷声闷气道,“你别问了。” 房间里安静片刻,江嘉容目光沉了几分,将她的另一侧身体扳过,面朝着自己,清楚的看到她睁大的眼睛,“有什么不能说的?嗯?不说出来怎么帮你解决?” 带着微微斥责的话像是催化剂,心里的某处防线逐渐塌陷,不耐烦在中带着几分委屈,“说给你有什么用?我娘不还是没留下来吗。”嘴一瘪,似乎语气在重些就要哭出来了。 江嘉容才明了,原来是因为邵氏夫妇今天没有多关心关心她,但是今天脾气要比以往都要大,不太可能只因为这一件事,但好歹愿意同他诉说了,没有多言,拥着她的力度又重了一些,低头在她的额上安抚的吻了吻,没有丝毫的情欲暗示,就只是在平分和抚慰她的负面情绪。 腰间的寝衣被揪紧了,不久时,胸前感到一片温热的濡湿,好像也渗透进他的胸腔里,他像哄小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脊,给她顺气。 仿佛受了委屈的小兽找到了栖息之地。 早上在一阵鸟语中清醒过来,缓慢的睁开酸胀的眼眸,心里的郁结经过昨晚的发泄消散了不少,只留下淡淡的痕迹,经过风吹便能消散。 只是小腹下面抵着的某个坚挺的guntang的某物,小脸一红,心里好像没那么抵触了,但是又碍于身份,她慢慢的往后挪,但是她又睡在里面,如果他不醒来她也出不去,所以只能尽量避开危险。 没注意到在挪动的时候冷空气灌入被窝里,江嘉容转醒,微阖的睡眼扫过小动作的邵含南,长臂一把揽过,又把她按回自己怀里。 小小的惊呼又半截被憋回去,“你怎么还不走?一会外面来人了怎么办。” 低沉的回答中含糊着睡意,“怕什么,你如今是江府的女主人,那些下人随你打发发卖,”顿了顿,“谁敢多言一句?”咽下那句杖杀了就行。 “我哪里做得了主,你还是让曼曼把钥匙拿回去吧。”放她这里,她始终觉得不安心。 “胡说什么,给了你也是她的授意。”没有心理负担的推卸了责任。在江府的书堂里,正在跟傅华卿学习的堂冷曼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