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彪欣】《词穷心事》 (第1/5页)
给张彪队长吃一口。(和健欣《潮热》有一点点关联,但不多,看不看都不太影响) 响欣前提下的彪欣 胃痛预警。 张彪知道安欣有批 有小玩具cao作。 时间线混乱、矫情酸话很多,不是pwp。OOC且雷,请别勉强自己看。 - 砰砰。砰砰! 有人在砸门。一个寻常周六的入夜时分,将安欣家已然积上一层薄灰的大门拍得震天响。 安欣难得在家,正欲看向猫眼,门外大剌剌的嗓音一语道破了来者的身份:“安欣!安欣!——” 安欣按上门把的手顿了片刻,还是扭开了锁,给人开了门。张彪斜靠在门外,用那种安欣从前很熟悉的、不无讥讽地称呼他“太子爷”的语气,像是出演一幕夸张的话剧,嗓门高得能扰民:“我就知道你在家。” 安欣堵在门口,没给人让出哪怕一个身位的空隙,抬眼盯着张彪瞧,“你喝醉了吗?” “我不喝酒。”张彪答得诚实,“我来做客。” 安欣没松口,手仍搭在门把上:“文件我已经拿回来了。” 张彪抬手径直握住安欣的腕骨,虎口卡在尺骨凸起处,像严丝合缝的金属卡扣。温度过高的掌心像一把烧红的铁钳似地烙下一点guntang。 “公事。”张彪一字一顿地说。 安欣便松开握住门把的手,张彪热意过高的手掌也随之撤离。他转身往回走,没和张彪讲到底能不能进来,可瘦削的背影是种纵容式的许可,声音四平八稳地落在身后:“发烧就去医院。” 张彪第一次来安欣的家,但这也不能成为他和安欣并不亲近的佐证——毕竟安欣自己也鲜少回这里住。张彪一眼便能将整个室内望尽,像是个仓促搬进几件家具凑数的敷衍毛坯房。没有沙发,只有一把书桌前的椅子,书桌正对着床,床右侧摆着矮小的木制床头柜。墙壁漆得惨白,地上铺着这家里唯一值点钱的大理石,冬冷夏凉,初秋季节也能把人冻成风寒。 张彪没坐,也没地方坐,站在勉强能被称为客厅的一小块空地上,垂眸瞧了一会儿大理石纹路。 “要不换成木地板吧?”张彪说,“大理石太凉了,你受得了吗?” “不用。”安欣递给他一杯水,纸杯壁薄,指腹探知到的水温是刚好的温热,“我不常住。” 这对话平和、日常,几乎令人生出温馨的错觉。 安欣环视一圈屋内简陋的陈设,像是也才注意到家里只有一把椅子。 “不好意思,这里没来过人,没有多的位置。”面容沉静,看不出半点不好意思的神色。没招呼张彪坐,反倒是自己坐回那张唯一的椅子,话锋一转便绕回最初的目的,“公事是什么?” 张彪仰头将杯中的温水一饮而尽,像积攒勇气似的,一把捏扁了纸做的空杯,开了口:“我想cao你。” 安欣抬眼看他,没什么反应。 重击落进棉花里。张彪像是被安欣的毫无反应惹怒了,蓦地发作起来,瞪圆了一双眼,凶狠地抬高了嗓音:“我说我来cao你。” 旁人也许当真会被这副扮出的凶神恶煞唬住,可安欣和张彪到底也曾共事多年,张彪这会儿的恶狠狠是近似于毛绒玩具式的假装,容易戳穿,也更有温度。安欣轻轻地点头,站起身来作势就要解腰带,神情温淡地看他:“可以。今天吗?” 凶恶的表情轻易被错愕取而代之。张彪甚至不自觉地向后撤了一步。 他怀揣着一个恶劣的心思和好多个作为支撑的、邪恶的证据。他来时反复想过,如若安欣听完不可置信,或是像受到侮辱般严辞拒绝,他会将对方不堪示人的秘密摊开来以作诛心质问:别人cao过你,隔壁禁毒队的杨健也cao过你——是的,我他妈全都知道——那么我又为什么不可以? 可安欣竟全无反应、毫无挣扎,堪称纵容地点了头。张彪便像是预演过多次的舞台剧演员临上场前突然通知被换下了,他嘴角向下、眼尾更低:错觉也好,误判也罢,看着隐约像是个要哭的表情。 安欣无声地叹了口气,朝他的方向走去两步,声音沉沉地紧急叫停:“哭什么——你跟谁撒娇呢?” 张彪一愣。 张彪不会撒娇。家中长子、警察身份是两重万丈壁垒,天然地将他与骄纵任性的权利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