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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演绎法 5 (第3/6页)
地一挥手:“加两百。” 凯特嘟嘟囔囔的:“零花钱都赔上啦,下把不玩了。” 塞尔伍德则直接弃牌:“运气不好。” 一轮注下毕,康奈尔抽出三张公共牌摆在桌子中央。 黑桃5,红桃9,红方J。 达达利亚回想起钟离的两张底牌,看来这一百万要赔上了。 “哎呀不玩了,”凯特将牌一扔,“好烂的手气,没意思。” “K小姐说的是,老一套似乎没什么乐趣可言。”拿着两张已经算是作废的牌,钟离非但不扔,反而将面前的筹码全部推出:“不如换种玩法,不必添公共牌了,我来call all-in,在座一起亮底牌,一轮定输赢,如何?” 欧文夫人敛了笑容:“这么自信,看来钟离先生的运气不错啊。可万一输了,您下把想拿什么和我们赌?” 不是万一,是肯定。达达利亚看了眼站在桌边的康奈尔。听命于庄家的荷官,怎么可能不做手脚。这群敲骨吸髓之人,早已为了利益彻底抛弃底线,怕是根本不知道公平二字该怎么写。 霍华德跟着开腔:“钟离先生,您或许是将梭哈与德州记混了。” “梭哈,德州,21点,本质并无不同。”钟离在盖住的底牌上轻敲两下,“既然都是比大小,不如玩得简单些,省去那些弯弯绕绕。左右不过是钱而已,一百万还是一千万,于我来说无甚区别。诸位,跟还是不跟?” 即使已有两人撤牌,剩下四人的筹码全压,奖池也瞬间暴涨到了上亿。一轮最慢也就十分钟,一亿真金白银转瞬蒸发,家底再殷实的人也不敢这么玩。钟离胆敢如此嚣张,要么是荷官康奈尔发错了牌,把最大的一对漏给了钟离;要么是钟离在虚张声势,故意诈唬*,独唱空城计。 如果是前者,钟离将揽过所有赌注,在座其余人输个精光,还想继续玩下去势必要再掏家当。可一旦钟离输了,他手头的五千万就要全部赔上,接下来两局荷官继续做千,让他连输三局,加起来至少要赔一亿五千万。钟离真的能拿出这个天文数字么? 究竟赌,还是不赌? 局势瞬间逆转,这陷阱钟离不但不踩,反而重新给他们设了个套。看着满桌的人一个个扭曲的神情,达达利亚低沉的心情稍稍恢复了些:不管身前这个人究竟是钟离还是摩拉克斯,能作壁上观,看这群人吃瘪,不枉他伏小做低一整天。 朗佐尼乜斜康奈尔一眼,取下一直咬在嘴里的雪茄:“钟离先生,德州扑克没有这样的规矩。” 达达利亚唯恐天下不乱,一开口,往火上浇了第二把油:“规矩?我原本以为这里是最不讲规矩的地方,”青年耸耸肩,“真叫人失望。” 惊惶的康奈尔口不择言,冲达达利亚骂道,“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钟离向后做了个制止的手势:“小孩子不懂事,口无遮拦惯了,见谅。” “叫得这么欢,”塞尔伍德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钟离先生,看来您家狗的病已经好了。” “想不到塞尔伍德先生还精通医术,”钟离向他略一颔首,“阿贾克斯有无患病,我应当比您清楚,不劳费心。” “那就随钟离先生的意,”塞尔伍德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既然钟离先生说舍得,我们自当奉陪到底。” 凯特搭腔:“但是,伊迪丝jiejie说的对呢,万一钟离先生这把输光了,下把您还能拿什么出来作筹码?” 钟离笑了笑:“K小姐,这轮您已经出局了,想插言还是等下一轮吧。” 眼见大小姐笑容一僵,把玩筹码的五指蓦地攥紧,达达利亚暗自抽气:刚刚谁说的哪句话惹到他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咄咄逼人? “输赢尚且未定,诸位不必如此着急。”钟离看向小盲位的霍华德,“请吧。” 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