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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醉春风第一回(感情升温,吃奶,乳首责,手亵) (第2/4页)
千古第一词,从封神榜到江湖游侠,李佑笈讲故事的能力让宋尘安一愣一愣的,忽而微张朱唇哀伤地叹气,忽而喜上眉梢,开怀大笑。 时至二更,月已悬挂高空,无乌云遮蔽,几两米酒下肚,宋尘安脸颊已泛起红晕,他将双目对准那眼玉轮,悠然地似问道。 “真有广寒宫吗......” “心中有便有。”李佑笈随口道,凝视着空空的酒盏,不知为何,今晚前世的记忆竟纷纷涌上,让她颇有些沉痛。 “可心为何物?”宋尘安问,明感到经由这几日,自己的心已经对李先生从先生到了老师,但在这些之下,似乎又有什么在湍湍流动,他难以命名,或说,厌恶自己竟会对先生起了些许非分之想。 “咚,咚,咚,咚......跳动之物。”李佑笈边打趣边轻锤胸口道。 “哈哈,先生莫要玩笑了。”宋尘安笑着,自己也试了试,好像确实就这么简单。 “来,看看公子酒量。”言罢,李佑笈倒好两盏,二人一饮而尽,都已有些恍惚了。 “遥想盘古开天辟地之后,许多事物还没有名字,尚需用手指指点点,想必心便控制着这些,从飘渺的念想到眼前的楼宇,是从空无中,生出来了有。”宋尘安认真道。 “公子所言有理。”李佑笈淡道,见对方已敞开心扉,自己也是不远了,她继而说,“懵懂年少之时,我曾喜欢过一人,当时不知什么是爱,只觉得有他在,会很开心。” “后来呢?”宋尘安回过头,更是认真地听着。 “后来我们分开了,时至晚冬,我伤心极了,觉得世界要垮了。可也是那次,我明白了一件事。这世间的一切,都只是我们心的延申,延申到何处,何处便有了我们的思念和魂魄,本质上,有他无他,世界不会垮,那晚我盯着窗外,雪还是下了一整夜。”李佑笈说,这是她前世的事。 “先生莫要伤心......”宋尘安安慰道,“分分合合,世间常态。” “你觉得我伤心嘛?” “欸?” 接着,宋尘安摇了摇头。 “真聪明呢。” “欸?” “你现在看不见,我保你日后能复明。”李佑笈端起那个酒盏,“你未看此物,此物与你心同寂寥,你来看来感受此物,则此物瞬间明朗。由此便知这个酒盏,不在你心之外。” 这一番道理实令宋尘安钦佩不已,他轻轻地点头认可,便开口道。 “先生的道理,宋某明白了。” “公子,你猜我心中现在有何物?”李佑笈两腮绯红,双眸一溺醉意。 “我猜......先生心中有此刻手中酒盏,此刻窗外明月,此刻醉意。” “还有呢?” “嗯......与我谈天?” “复杂了。” “那是......?” “......你”李佑笈截过话来,但紧接着又说,“治你的病。” “宋某深知先生医者仁心,受先生这般重视,宋某惭愧。” 宋尘安立刻要行礼,李佑笈忙按住了他的双手,彼此双手触摸到的一刻,一股暖流沁入身躯,宋尘安抖了一下,不知所以然地愣神了好几秒,然后赶忙抽出,还是作了一揖。 “.......宋某失敬......” “这几日医治你,已经有了成果,我想今日,应到要做最后的准备了。”李佑笈很是诚恳地说。 “先生所说最后的准备是什么?”宋尘安问,想来这几日先生的医法确实古怪,她也没有给自己备各种药汤,只说好生吃饭,然后每日用温水沐浴,精心打坐,心中默念眼疾无恙,但不可念的太过严谨,要随意来,“着力而不得”,先生说这是苏大学士临终前说的话。 虽然不见眼睛有丝毫好转,但心态却和以往大为不同,家国之事隐到了思绪之后,自己不再为此烦闷,也不再过分思虑,只是每日听先生背书,和先生打坐,见先生如此平静,就觉这其中必然有自己不知晓的道理,心诚则可医病?这是道法啊,先生竟然还通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