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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后愚昧但武力值爆表的野人 (第1/3页)
落后愚昧但武力值爆表的野人
你怎么有这样的胆子呢,居然妄图杀了这个野人。 “吼!” 骨刀被甩在一边,钝刃的边缘黏连着殷红的血水,这柄刀只割开了野人脖颈处的一小片皮肤,并没有像你希望的一般,将他的整个头颅都割下来,反而......激怒了他。 未开化的野人身上带着常年茹毛饮血而散发出的兽类膻气,泛白的陈年疤痕骇人的贯穿整个面部,深褐色的肌rou上筋脉条条凸起,他咬牙切齿的盯着你。 精致雪白的小脸上如今脏污的泥渍,你破烂的衣衫几乎不能蔽体,仿佛一只充斥着绝望的羔羊般,完全不像是昔日王国最受荣宠的小殿下。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干了" 在野人暴怒的逼近下,你几乎哭的喘不上气,只能撑着身子懦弱的往后缩。 - 你是王国的小殿下。 作为父王的掌上明珠,你精致到缕缕的鸦发,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脆弱不堪,褥子稍稍硬一些,都会在你身上留下红痕。娇怜怜的小殿下仿佛酥软的点心般,天生就该被藏在天鹅绒间不许他人窥见。 春寒料峭之际,你的父王外出狩猎,偶遇险情,差点死在里面,多亏了森林中野人相救。幸存下来后,他当着群臣的面和蔼大方地说,只要是野人能看上的东西都可以带走。 于是野人来到了王庭。 野人粗制滥造的兽皮衣服包裹着横起的肌rou,鼓囊囊的肌rou像是一拳下去就能把墙壁打裂般可怕,近两米的身高给人难以忽视的极致压迫感。 他就像是个披着人皮的野兽。 “你可以带走任何想带走的东西”国王慷慨的允诺。 野人抬眼环顾了一周,哪怕看到价值连城的珠宝,凶戾的面部上都没有什么反应,在所有人屏息凝神的瞬间,他抬手朝你的方向指了指。 王宫瞬间鸦雀无声,像是午夜的墓园般死寂,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驳斥他的无理要求,即使是你的父王。 你一下子瘫软在羔羊软绒的地毯间。 - 山顶的洞xue往外迈出一步就是万丈峭壁,洞窟内遍地都是兽类的骨骼,森白的兽骨几乎是其间中唯一不那么漆黑的物体。 他把你扔在粗糙的兽皮堆间。 白皙的额头上扎沾染着脏污的痕迹,在来的路上,你因为挣扎被他狠狠教训了一顿。 他根本不管你是王女,粗鲁的把你抗在肩膀上就要带走,侍卫因为同情你反抗,却被他猛地掂起来摔在地上,像是把他的脊梁从中间砸断了一般。 他就是个暴力狂! 你害怕的蜷缩在洞窟里的岩xue角落,大张的兽皮上衬的你娇小到极致,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呼哧!" 野人喘着气,从角落里的兽类尸身上拽下一条腿递给你,他弯身和岩xue里的你对视,凶戾的眼神催促你接过rou腿吃下去。 可你却浑身颤抖着摇头,像是被恐吓到极致的羊羔般把脸埋在脏乱的衣裙里,一点反应都不肯给他。 – 天边泛起昏昏沉沉的白色,你就倚在岩xue里睡了一宿,神志还不清醒的时候,他抓着你的胳膊,把你从狭小的岩xue里拽了出来。 一张已经洗干净的兽皮被摊开平铺在洞xue的石面上,千金难求的少见兽类被男人生生杀死,剥下rou皮放在这里,不可谓不瘆人。 野人塞给你一把骨刀,指了指你身上被岩石割除了许多口子的礼裙,示意让你做一件坚韧的兽衣。 可你握着骨刀的手直到弄的酸疼,也没能在坚韧的兽皮上裁剪出一个口子。 野人烦躁的拧眉,似乎你这个蠢笨的妻子并不符合他的预期,连这些最基本的活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