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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为零。

毛小丫叹了一口气，还是接受了毛豆豆的好意。

正因为如此，毛小丫看着顾梓鑫打开自己家的门后，干净利索的掏出另一串钥匙，打开了隔壁家的房门，心里有一万句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有求于人，就是这么憋屈。

第二天一早，毛豆豆就坐上顾梓鑫的车，找上了冯灿。

听到毛豆豆的话，冯灿恨不得以头抢地。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姐是检察官，不是街边打着代谢诉状的黑律师，好吗？

这种小事就跑去劳烦人家，顾梓鑫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冯灿的双眼都快把顾梓鑫瞪出一个洞来了，顾梓鑫却没事人一样。

冯小爷自认脸皮厚不过顾梓鑫，败下阵来，带着他们去某法院找冯佳。

法院不是冯灿家开的，就算有冯佳这一层关系，该做的检查一点都不带少的。

顾梓鑫估算了一下，进这个门，光检查起码都得半个小时。

顾梓鑫看了看腕表，皱了皱眉头。

毛豆豆知道顾梓鑫忙，笑着推了他一把，“你去开会吧！正事儿要紧。”

顾梓鑫揉了揉毛豆豆的脑袋，柔声说道：“那你注意安全，让冯灿送你一程。”

冯灿站在一旁，嘴角直抽抽。

狗粮是老子的，事儿还是老子的，老子是上辈子欠你的？

顾梓鑫仿佛听得到冯灿的心声似的，扭头看了他一眼，冷声说道，“羊城的水深着呢！听说你打算来羊城开个分店？”

冯灿这个钻到钱眼里面的，一听这话，一肚子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笑得格外的谄媚，“顾爷说的什么话。

把嫂子送回学校，是我的荣幸。

我和嫂子合作这么久，那用这么见外。

嫂子的姑姑就是我的姑姑，嫂子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一定上心。”

“最好是这样！”

顾梓鑫似笑非笑的看了冯灿一眼，转身开车离开。

冯灿看着顾梓鑫一走，肩膀立刻垮了下来，没精打采的对着毛豆豆说道：“咱们进去吧！”

毛豆豆笑了笑，跟上了冯灿的步伐。

法院并不大，冯灿熟门熟路的左拐右拐，不一会儿就来到一个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毛豆豆看着那个写着“副检察长”的牌子，嘴角抽了抽。

顾梓鑫倒是没有说谎，还真是从事相关工作。

可你让人家一个检察长给你做这种事儿，你脸真够大的啊！

毛豆豆还在胡思乱想，一个干净利落的声音响了起来，“请进！”

冯灿迫不及待的打开办公室大门，窜了进去，“姐！”

已经熬了两宿的冯佳，听到来者是自己不太靠谱的弟弟，坐得笔直的身子一下子佝偻了起来，“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冯灿看了看冯佳疲惫不堪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压根说不出口。

冯佳已经够累了，拿这种小事去烦她，的确有些不近人情。

冯灿看向门口的毛豆豆，脸上带了几分尴尬。

冯佳作为一个优秀的检察长，感觉不要太敏锐，意识到有外人在，立刻坐直了身子，两眼紧盯着门口，语气有些不善，“你又闯祸了？”

冯灿一听这话，立刻跳了起来，“你这叫什么话？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