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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死渣虫之后(温柔上药 吸吮yd到gc) (第2/2页)
估摸着小顾现在应该也没心思接着睡了,苏厉青颠颠跑去开了灯,又跑去医疗室,取了一管药膏。 “这个治疗仓......呃......好像大部分是给雄虫用的,你的外伤已经在里面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是这几天长新rou,可能会有点痒,但是你......你下面,被那个畜生糟蹋过,治疗仓没有那方面的治疗选项,所以可能还需要手动一下。” 苏厉青有些尴尬,这话一出总觉得自己好像在故意占便宜一样。但是虫族的治疗手段确实大部分针对的都是战场上的外伤或是一些疑难杂症,什么,你说你要治雌虫被自家雄主性虐出来的伤?雌虫这种生物皮糙rou厚,不是养养就好了吗?实在被虐狠了要不行了,基本也就是被雄虫直接扔到一边等死的命,涂抹雌虫器官的药倒是有一些,但是要说用于治疗私处伤口的医疗舱?对不起,医疗舱这玩意造价昂贵,还真没有用于治疗这地方的。 顾惊弦还真没觉得她这个要求有什么,只是对在新主人面前暴露自己肮脏难看、早就被糟蹋烂了的雌xue有一瞬间的自卑,虽然对做主人手里一把刀的新身份接受的很好,一把破烂器具也没什么好羞耻的,只是心理的难堪总归占了上风。 起初他想接过药膏自己涂,被苏厉青以你够不到那个位置为由拒绝后,也只好自觉躺平。柔软的被子下是一具修长有力的身体,刚刚经过治疗,还有一些未曾完全消除的疤痕。顾惊弦顺从的曲起双腿,将早被前任雄主凌虐过度的雌xue暴露在苏厉青眼前。 似乎是因为常年被禁锢、凌虐、掌掴,小顾的雌xue整个呈现出一种糜烂的暗红色,xuerou触摸上去软烂得不像话。原本圆鼓鼓的阴蒂也被穿了重环,被拉扯着成长条状大喇喇的挂在外面,从yinchun开始,大大小小的伤一直蔓延进雌xue里去,其实这样的伤对雌虫来说,若是不继续挨虐,顶多修养三五天就能恢复如初,只是因为伤在这样敏感脆弱的地方,再加上新伤旧伤层层叠叠,才显得尤为凄惨可怜。 苏厉青心疼坏了,甚至头一次有些无从下手,她洗干净手,在指腹上沾了些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在雌xue四周,顾惊弦只在最初哆嗦了一下,很快便归于平静,只有两条大腿内侧极度紧绷的肌rou彰显了他此刻的难捱。 药膏被涂抹在yinchun和雌xue四周,很快,那根指甲圆润干净的手指带着药膏探进了军雌伤痕累累的雌xue里,将药均匀细致的涂抹在每一寸内壁上,而哪怕再不情愿,“一只雄虫在探索他的生殖腔”这样的认知还是使顾惊弦不由自主的湿了,并且还湿得一塌糊涂,yin水不受控制的流了满腔,混合着药膏将整个雌xue染得滑溜溜湿漉漉的,顾惊弦为自己天生yin荡的身体感到悲哀,他呜咽一声,难堪的将枕头遮在了脸上。 “别怕,别怕,是正常现象。”苏厉青一边说着,一边释放出精神力轻柔的安抚小顾濒临崩溃的情绪。顾惊弦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感受到雄虫不是包含侵略与暴虐意味的精神力,他无意识的追逐这股暖意,舒服到甚至不自觉的挺起腰身,雌xue也不由自主的开始追逐起苏厉青的手指,而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时在主人眼里会是一副多么下贱yin乱的模样。 yin水流的更欢,药膏也用光了两管,顾惊弦居然被指jianian到直接发情,眼见他伤痕累累的雌xue根本无法承受征挞,苏厉青盯着他阴蒂上那枚看着就很疼的铁环,干脆俯下身去,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了那颗充血可怜的小豆子。 “呜——不——不要——脏——”顾惊弦呜咽着想要逃离,他紧闭着的双眼里溢出眼泪,心里在疯狂叫嚣着“不要、太脏了”,身体却在雄虫精神力的蛊惑下摆臀扭腰,做出了更加勾引的举动。 苏厉青优秀的口活儿很快让从未体验过舒服情事的雌虫丢盔卸甲,只轻轻一吸,就能让这只在战场上老练狠辣的军雌尖叫着拼命挺起腰,整只虫抖如筛糠,再用舌头温柔的包裹舔弄,顾惊弦简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动作来抵抗,他疯了似的扭动、哭叫、颤抖,最后在一片白光中,被吸吮阴蒂达到了高潮。 “咔嘣”一声脆响,阴蒂环被苏厉青用舌头扭开,沉浸在高潮中的雌虫甚至根本没时间去注意这点小小的刺痛,铁环被丢到地上,苏厉青用舌头把这枚可怜的果实推回原本的包皮中,然后迅速在外面裹上了一大团药膏。 直到这时,苏厉青才终于空出嘴来说话,她先是搂着心上人细细的亲吻一番,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小顾不脏,我很喜欢的。” 天真如苏厉青此时还没跟她的小情人对上脑回路,她想表达的意思是“小顾如何我都很喜欢”,不过在顾惊弦心里,新主人这个“我很喜欢”被理解成什么意思嘛......啧,她得过一阵儿才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