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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倒在后座上,勉强忍住喘息。 助理担忧地从副驾扭过头:“徐总……您还好吗?要不先送您去医院?” 徐棣深吸了两口颤巍巍的气:“不……回家。” 如果不是有人看着,只是从车上挪到轮椅上的动作都能叫徐棣呻吟出声。 被推进家门,不顾助理忧心忡忡的眼神,将他赶走,徐棣倒在沙发上就又晕了过去。 直到保姆晚上来做饭才醒过来。 保姆是徐老夫人安排的,从小就照顾他,对他比亲生母亲上心得多,很是有些咋咋呼呼,一边扶他起身一边就要给老宅打电话。 徐棣好说歹说才劝住,说自己不过是昨天加班晚了才多睡一会儿,勉强听完保姆的关心和唠叨,吃了晚饭,也没力气洗漱,就又在卧室里昏睡过去。 这一次却不太幸运。一整晚噩梦连连,全是前一晚各种场景的循环播放,早上醒来汗湿一片,内裤上更是浸满难言的液体。 徐棣几乎有些惊慌地冲进浴室清洗自己,然后更加惊慌地发现刚刚洗干净的后门又有些湿润。 轻轻一碰就一阵抽搐,几乎像是在渴望着有什么大东西插进来…… 他强忍着随之涌上的阵阵空虚感,想起林愿的那句“自己分泌yin水”,一时间心如擂鼓。 几乎有些万念俱灰地躺回床上,虽然没有人看着,徐棣还是抬手挡住自己有些发红的眼眶,半晌无法出声。 他直到现在都还无法去理解之前发生的事情。 连回忆都叫他瑟瑟发抖。 当时有多少癫狂的快感,现下就有多少难堪的羞耻。 但沉痛的心情却不能掩盖躯体的异样。 在他意识到之前,他的身体已经轻轻扭动起来,有意无意地擦蹭着床单,魄门中分泌的液体浸透了内裤,不一会儿就在身下泅湿一大片。 徐棣发狠一般咬住手背,粗重地喘息着,在床上缩成一团。 难以言喻的热意不知道从身体的哪一处烧起来,蒸得徐棣口干舌燥。他压抑着,忍耐着,却越来越难以承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浸满渴求的呻吟声在卧室里轻轻响起,徐棣不由自主地探手向下,握住自己的性器,随即就是一个狠狠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