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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琐碎 (第2/3页)
他开始学着自己做饭。大将军戎马一生,手里只握过长刀捅死过敌人,现在捏着菜刀的刀柄对着活蹦乱跳的鲜鱼不知所措,正要一刀斩碎鱼头,抽刀断水好利落,被旁边的厨子立马叫停,鱼头都碎了还怎么炖汤。这些鲜活食材的处理只能交由他手,贺识皱眉立在灶台前听着指挥放油放盐,厨子哪能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指挥贺将军,四舍五入自己也算差遣过千军万马。 上午杀鱼,中午烧坏两锅,日暮西山才把又白又浓的鱼汤端到明善房里。贺识为她贴心拂去本就没多少的油珠,信誓旦旦:“这次绝对不会腻,善善,我只放了一点点油。” 明善被他期待地盯着,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半碗。贺识大喜过望,觉得果然还得自己出马,后来时常亲自炖汤给她喝,下朝的时候被人叫也不搭理,忙着回去给妻子洗手做羹汤。皇帝也觉得奇怪,问他家里藏宝贝呢这么赶,贺识转着手上的玉扳指也笑:“是啊,两个宝贝。” 但好景不长,明善没出半月就不想喝他炖的汤,就算天下名厨夸赞他的鱼汤炖得极鲜美味道好得不得了明善也不喝,被逼急了她就要哭:“不喝不喝!我都说了我不饿。” 贺识实在是怕了她的眼泪,只好去找别的办法。 一人怀孕,两人受苦。明善被他逼着生孩子,心中委屈痛苦,觉得他心理扭曲,非要让亲meimei遭罪,看到他就烦。贺识被怀孕的小妻子也是折腾得苦不堪言,常常半夜被她踹下床,她说身上不舒服,又说肚子饿,半夜眼睛都睁不开还要去给她炖汤,端上来天已泛起鱼肚白,男人忍气吞声:“宝宝,喝一口好不好?” 明善果然只喝一口:“难喝,我不喝了,你自己喝。” 贺识真是看得目瞪口呆,又没办法对她发脾气,这边她转身离开,那边下属又过来催他上朝,真是自己造的孽还得自己受,咕噜咕噜喝完汤就当早饭,烦得摆手:“走走走。”朝中同僚看他睡眼惺忪,以为他彻夜风流,哪里想到贺识爱妻怀孕,他已经憋了快有四个月。 明善的肚子那样大,他本就不应该再去欺负她,更何况她还是这样辛苦地为自己孕育子女。一想到这一层,贺识很快就把所有不满全部抛掷脑后,回家又是温柔的丈夫,体贴的兄长,跪在meimei面前为她按手按脚,小心讨好。明善闭眼不去看他。 孕期不便同房,但明善时常会因为性欲委屈得哭出来,他有一次睡着突然听到她的哭声,以为她肚子不适,吓得都快跳起来,问她她又不说话,正要叫来大夫为她诊断,被女孩拉住手臂,她难受哭哼:“我下面不舒服,我很痒,大哥……”小妻子难耐夹腿。 他一听到她叫大哥就立马投降,俯身看她不再外翻的rouxue,因为怕自己克制不住这几日都是给她指jianian不敢给她舔,怕自己误事,现在刚一看到她紧闭的rou缝几乎立刻就呼吸急促起来,性器硬得厉害。他在上面摸了几圈,垂涎地凶狠地看着,咬牙切齿:“舔啊,舔死算了。” 明善被他这副恶鬼的样子吓得要合上腿,被他立刻往两边推开,男人的嘴唇不由分说地贴在她sao浪嫩xue上,整个包在嘴里吮吸,嘬出咂咂响声,舌头肆意游走,一会儿拨弄阴蒂一会儿插入xue口,两片软rou都被他咀得酸麻,明善猛地绷直脚背,一边抽筋一边高潮,脆弱啜泣。 以前还能把她的腿压在她身上,现在肚子阻挡,贺识听到她说痛,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xue口给她揉腿,为她放松紧绷着的肌rou。“sao货。”贺识自己硬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