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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当然是被自己毫不怜香惜玉地丢出屋外。 哼,若是李忘生也敢这般勾引他,他定要叫他好看! 然而事实证明是谢云流想多了,李忘生已沐浴完,正安安静静盘腿坐在床边闭目打坐,他体质偏寒,便是此时没穿外袍,也比常人穿得多了些,什么好风光都给遮了个严严实实,谢云流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失望,啧,还真是可惜。 李忘生听见门响,知道是谢云流回来了,睁眼问道:“师兄可要沐浴?忘生已让小二备好热水。” 谢云流心想这人还真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徒留自己一人心烦意乱,心中气结,咬着牙道:“好啊,”便赌气似地从怀里掏出那茶饼,扔给李忘生,“刚在外面闲逛,随手买的。” 李忘生捧着那茶饼,心中一阵暖意,刚道了个谢,却见谢云流已将衣物脱去,露出精壮上身,倏然红了脸,见谢云流正要解腰带,忙道:“师兄,你可否……可否去屏风后面再……再脱裤子?” 谢云流正和自己较着劲,无处排解那股郁气,连脱衣服都不痛快,听了李忘生的话,更是烦躁:“你这人怎这般麻烦?又不是我看你脱裤子!” 说完却见李忘生面色羞赧,已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一种奇异的感觉窜到了他的脑中,抚平了方才的郁气,却又好似羽毛一般,一点一点挠得他心发痒,他看着李忘生躲闪的神色,忽然像是找到了那人完美表象中的一丝裂痕。 谢云流耐着性子洗了澡,随意批了中衣便走到了床前,见李忘生又在打坐,面色已恢复如初,他便坐在李忘生旁边,凑到他的脸旁,以一个几乎快要贴上的距离,好暇以整地看着他——果真便看见那人的脸慢慢变红。 “师兄……”李忘生终于不堪忍受,挪了挪身体想要离谢云流远一些,却被谢云流抓住了肩膀。 “好师弟,”谢云流嘴角挂着一抹邪笑,好不容易发现了这么不得了的事情,哪里还会放过李忘生,“你脸红什么?”说完连身体也贴了过来。 李忘生心中警铃大作,入眼就看见谢云流那平坦结实的胸膛,显然谢云流并没有擦干身体,胸口还淌着水迹,冒着热气。李忘生伸手想要将谢云流推开一些,然而甫一摸到他胸口,湿滑的触感和灼热的温度便让他缩回了手,这下连脖子也红透了。 “想摸便摸,你怕什么?”谢云流心情更是愉悦,抓住他的手便按在自己胸口。 李忘生又急又羞,赶忙收手往后躲去,他本盘腿坐着,这一下重心不稳,见要倒下,情急中下意识去抓谢云流的身体,然而对方胸口肌rou结实,实在无处可抓,那手顺着对方胸口一路下滑到腹部,最后握住了一个不可明说的部位。 “李忘生,你是在找死吗?”谢云流暴躁的怒吼还未消散,体内已邪火四窜,暗红的煞气汹涌而出,眼睛顷刻之间变得血红,那心魔又出来了。李忘生本就倒在床上,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手脚便被心魔给制住,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心魔桀桀笑着,又一次咬住了李忘生的唇。 “呜……”李忘生凝出气剑,心魔已有所料,开了坐忘无我,只是趁着这当会,李忘生屈起腿踢将过去,心魔伸手抓住,已有不耐,便要脱他裤子,李忘生的手趁机脱了束缚,霎时掐了个剑诀,凝出五枚气剑,直击心魔,将那坐忘护盾击碎。 护盾碎时,谢云流吐了口血,脸上青筋暴起,眉头蹙成一团,周身煞气汹涌奔走,又在与心魔天人交战。李忘生见自己伤了谢云流,赶忙上前查看,却见谢云流眼中赤红之色已然褪去,然而眼神微黯,似有暗波翻涌,那目光竟比心魔更加灼人,李忘生不敢直视,垂眼道:“师兄,都怪忘生莽撞,先是孟浪行事,后又错手伤到你,抱歉……” 谢云流抬起李忘生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好师弟,道歉总得拿出点诚意。” 李忘生觉得眼前的谢云流有些陌生,他稍稍偏过头,避开了谢云流的视线,强作镇定地把衣服穿好,才慢慢说:“师兄但说无妨。” 谢云流意有所指地瞟了瞟自己的身下,原来心魔虽已褪去,但腿间那物却依旧昂扬挺立。 “好师弟,你便救救师兄,帮师兄把火xiele吧。” “师兄,”李忘生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谢云流,终是失了镇静,“修道之人怎可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