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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她在看着我自渎/花海两对野鸳鸯 (第2/4页)
竟徐徐图之,必有攻城拔寨的时日。 *** 这个冬天似乎很冷,连蒹葭城都落了一地素白,没课的时候学子们猫在宿舍,围着火炉打牌下棋。 大家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少,姒玉的信越写越多。有时候并没有什么可写的,只是诸如“窗前的枫树光秃秃,一点景致也没有。”或是“今早有只麻雀冻死在花圃里,我用回春诀救了它,但不知它能否等到春天。”之类的废话。 要说不写信也可以,毕竟这种话在见面的时候三言两句就说光了。但写信本身已经成了姒玉的一种“坚持”,若是没有书信,那么见面时就没了那种“偷偷摸摸的愉悦”。 秋陵玉不知道是否愿意陪她玩这场“游戏”,每次收信时都叮嘱她不要贪玩,不可逾越。可是说完又用手背试她的手心,怕她着了凉。 娲神血脉哪有那么脆弱呢。 等春天到了,姒玉的信也少了。 而秋陵玉经过一冬的书信游戏,似乎也麻木了,对于姒玉的邀约不在严词拒绝。 这里是后山一处鲜有人知的地方。沿着林间小径走上百步,古亭四周枝叶盘亘,密不透风,待久了身上也会沾上草木清香。 秋陵玉突然脖子一冰,猛地从后颈处的衣领里扯出一只雪白素手。 来人正是姒玉,不待秋陵玉发作,她踮起脚尖捂住了他的嘴。 “嘘——”姒玉手指放在唇边,小心翼翼地放手,朝着一个方向努嘴,“你听到了吗?” 秋陵玉侧耳片刻后摇头,“什么都没听到。” 姒玉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拉着他的手向古亭后面的林子里走。秋陵玉跟着她,一同猫腰穿过了一片荆棘丛,来到一片广阔的花海。 “现在听见了吗?” 不用姒玉问,他已经听到了,甚至也看到了——在一处稍微低洼的花丛间,一块大石头的旁边,两具白花花的rou体交叠在一起,不停有呻吟浪叫飘过来,听的他想转身就走。 可是姒玉拉住了他的手,语气古怪,“他们在干嘛?” 秋陵玉心力交瘁,他自从开窍后就看了家里给的那种书,自然是知道这是在干嘛。但是他的未婚妻——姒玉大小姐年纪也不算小了,竟然如此单纯。 姒玉又晃他的手,期待地盯着他,“他们是在交合吗?” 这一声毫不遮掩,惊得秋陵玉拉着她躲在了一棵大树后头。他逐渐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四肢修长有力,可以把姒玉整个圈在怀里。 “你没有看过这些书吗?” 姒玉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问:“什么书啊?我不知道,你给我讲讲吧?” 她在装傻。秋陵玉想,这是她惯用的手段,曾经自己也被这种伪装欺骗了,误以为她真的是被家里宠坏的天真大小姐。 但是自从当年在雨中的学堂里经历过一番唇枪舌剑后,他明白了世上也有这种善于拿天真的外表作伪装,窥视玩弄他人的小女孩。 现在这个小女孩是自己未来的妻主了,这不是娲神庙里的一时情动,而是经过了秋陵玉的反复权衡后做出的最有利的判断。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不管妻主要玩什么,都得奉陪。 “这种事不能靠讲的。”秋陵玉松开圈住姒玉的手,双眸清白明净。 “你说得对,还是得多实践。”姒玉钻到他怀里,眼珠亮若琉璃,“咱们都订婚那么久了,我还什么都不懂,你是我未婚夫,你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