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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2/2页)
巫蛊案,太子一脉被血洗,几近灭种,陆沉却能独善其身,甚至封侯拜相,此后当轴数年。 “此后我也不愿再……”她话还未说完,便被陆沉攥着腕子卸了刀刃,封住双唇。 此番她心存死志,从前无法宣之于口的种种,再无需隐瞒。若有生还可能,也需舍得一身剐。 谢龄睁大眼睛,面前是陆沉一张略带怒气的面容。 九年光阴,将那一点爱慕磋磨地面目全非,情欲却抽条滋长,那张带着病气的脸,几乎每夜都要在他腹中赤身裸体滚过一遭。 双唇相叩只一瞬,陆沉便贴到颈后,埋首于那片香丝云中,掌心摩挲着腰腹处滑腻的皮肤,而后锁住腰间几处xue位。 谢龄腰腹往下酥麻一片,瘫软如泥,却偏偏对于他的触碰又极为敏感,眼中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水。 谢龄虽瘦,却处处不露骨,一身细骨外包裹着一层软滑的皮rou,确实是一副顶好的皮囊。 略过臀丘时,陆沉便不再往下游移了,而是用力一掴,打到牝户上。 “陛下,双腿打开。” 霎时间,谢龄如同活鱼般脊背猛地弓起,胸肋间的酥胸缀着两颗红樱直直送到陆沉嘴边。他也毫不客气,捉住一只便用力吮,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痕。谢龄吃痛,眉心不住地跳,她一缕发丝方才被陆沉勾到了胸前,又混着涎水被含在嘴里,不时便随着陆沉的动作在胸前作乱,戳到胸乳,好不煎熬。 谢龄双腿酥软异常,一时无法闭合,只能虚虚地掩住花唇。方才一掌,陆沉全然没有收力,两指深深陷入到阴户中,拇指抵住花核,不耐地抠挖。 她不重情欲,而萧逸平日里也只是隔靴搔痒,从不会过多作弄,没受过这般激烈的手段,小腹突突直跳,内腔也忽的痉挛起来。 陆沉见状,知她得了趣,却放缓攻势,转而捣弄起花xue。 甫一如rou腔,如有千万张嘴贴合上来殷勤地咬,贴合极紧,滞塞难行。陆沉却全然不顾,双指悍然一捅,骤然破开软rou,惹得谢龄一声痛呼。 “你何必如此折辱于我……” 陆沉见她面上冷汗一片,嘴唇也咬得毫无血色,便抽出手指,将唇贴到阴户上,旋即,便有止不住的水声从内腔传来。 “卫将军对陛下大不敬,怎么不说是折辱?”这句兴师问罪的话在他喉中哽了许久,再开口时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翻腾的妒气。 对于谢龄与萧逸的暗通,他近来才有所察觉。萧逸将这段关系隐藏得极好,旁人都道萧逸非池中之物,两年前被皇帝从关外召回心有怨怼,从不与谢龄过多接触,他便对其少有防备,对二人关系不做他想。 “卫将军竟是陛下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一呼一吸间,热气喷在谢龄小腹上,像是要融化一般。 “你!”谢龄羞愤欲死,胸膛几番起伏,一阖眸,眼神却不再清明,已然是到了山穷水尽、无路可退的境地。 那种感觉又来了,酸涩,爽利,又伴着无休无止的痛楚。 谢龄后腰处快感猛然爆发,几乎将她敲骨吸髓。腿根软rou抖了几下,膝盖也开始不自觉摆动,从花xue向内看,深红色的rou抽搐着,显然是到了极乐。 行将高潮,陆沉撩开繁复的衣袍,将男根抵在xue口处,在花唇周围挺动。 上面青筋虬结,忍得好不辛苦,偏偏陆沉还不紧不慢地在xue口浅浅戳刺。 xue内喷出一股yin液,尽皆被陆沉男根吸了去。他就着润滑,腰胯猛地向前一送。男根一下便捅到了宫口处,rou腔黏黏糊糊地吸附着,似乎在保护紧闭的宫口。 抽送间几滴血渗到床榻上,更多的黏在了陆沉耻毛处。他略一挑眉,身下攻势更甚,于谢龄而言几乎算是酷刑。 胞宫不肯打开,腰胯耸动,他便朝着那一点狠狠撞去。谢龄痛极,阖眸间落下一滴泪来。 陆沉如先前那般逗弄,身下的躯体却不再分泌水液,恐怕是身心俱损。 他经年累月的欲念旺盛至此,谢龄先天弱症,此番无异于从油锅中滚过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