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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金色的新客人 (第2/5页)
壤处的雁市,落在裸露着墙皮的房屋上,混着垃圾发酵的腐臭味。这里可以说拥有着最恶劣的生活环境:贫穷、饥饿与暴力,偷渡者,亡命徒,丰乳肥臀的娼妓与暗无天日的贫民窟组成了这座小城的全部。在照不到光的角落里,藏着几万户破碎的家庭。这里一半都是单亲家庭,孩子们通常与母亲生活在一起吃救济,少年便是其中一个。 可他喜欢这种雨,干净惬意得好像污秽都被洗刷殆尽,虽然裤腿会被溅湿,他还是坐在破败泥土堆砌的台阶上,静默着听雨。 他与姨母胡格尔住在一起。他家后院那个酒吧白天总是不开窗,只有几盏破彩光灯散发着靡乱莹光,而一到下雨天,她的酒吧便不再营业,胡格尔会将平时选好的男人勾进卧室里,再冷脸将少年赶出酒吧。很快,酒柜开始地动山摇起来。 通常这时,少年才有时间将学校布置的功课细细考量,一贯苛责的班主任会私下跟他说高中课程很难,倘若想考出去还得多提高语言学科。他工程、科技、文学、社会学门门高分,只有外语不及格,偏科厉害。小城市里头老师教书带口音,他只好借来邻居家葛胖小的随身听学习。 只是葛大婶嫌极了他,不让孩子跟他玩,背地里小娼妓小杂种的叫,他习惯了。胡格尔是难民营第一头牌,她侄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他在前台帮姨母买酒,镇里那些老公常年不在的富婆们总时不时跑到家里小酒吧来看他调酒,顺便坐坐jiba。 “小长庚,想了没想我?” 被唤作长庚的少年抬头与萨拉对视一眼,若有若无地捏了一把女人丰腴的腰肢。萨拉女士去年给新市长当情妇生了两儿子,身材保养得精细,只不过下头松垮,箍不紧还会漏。就在萨拉贴近少年鼓囊的胯下时,他才乐善好施般呵着粗气,逗弄她的耳垂,舌尖穿刺耳窝。 “不想,没硬过,信不信……” 少妇瞬间浪叫了起来,猛地贴抱住长庚。丰润的手掌抚上他裤裆里一大包,恰到好处地揉捏起来。绷紧有力的腰肌开始起伏顶着她,这种公狗腰插起逼来有多狂多嚣张,她再清楚不过, “宝贝,两天没插卷边就出水了,丈夫回家都没你会cao……”萨拉一手伸向少年裤裆,轻车熟路地在吧台后面脱下内裤,肥厚浪臀夹住软趴趴的jiba一上一下磨,见少年面上泛了潮,汗珠溜成串儿往下落,突然不管不顾捧起那张脸,试图在唇上索取爱意。 可惜长庚蓦地手轻巧一推,便将萨拉隔开。 “口水好脏。” 一切yin靡戛然而止。 长庚浑不在意将腰带系紧,抽了两张纸巾将裤裆那里沾上的yin水擦干净,走了出去。 一出门便皱了眉。 雨停了。 太阳诡异地从沉厚云层后头钻了出来,冷冷清清的街道上蓦地染上一层guntang的、炫亮的金光。 长庚不喜欢太阳,亮得刺眼的东西他都不喜欢。 他盯着远处那片金黄,眯了眯眼,眼睛痛得要流泪,或许小时候被打怕了吧,他想。 六岁时,他用废金属制了一套战甲护腕,上了漂亮的金漆。恰时姨母带了个高档男人进了卧室,那个男人还带了个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小长庚给他倒果奶,却发现男孩正将他藏在最里头的金护腕往地上扔,满脸阴郁傲慢。 小长庚低低着声音,要他还给自己。男孩却突然坐在地上委屈大哭,说这个护腕是自己的。屋里的男人先冲了出来,将小长庚一把推翻在地。紧随其后的胡格尔举起棍子就往他身上砸。 “贱种!还不给他,那是你该得的东西吗?!” “放手!” “不放!你抱着它死吧!” 小小的长庚不知哪来的狠劲,咬紧牙关将金护腕牢牢抱住。只是,头有点疼,疼得他看不见那抹金光了,眼前竟是一片血红!眼皮眨了眨,沉默着吞掉呜咽,他一下昏了过去…… 自那天起,少年讨厌一切金色的、耀眼的事物。 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