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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上药,的场上门提亲,夏目诀别斑,的场与狐妖的交易, (第3/4页)
去入学,真的是伤透脑筋! 塔子面对夏目忽如其来的要成婚的消息震惊地大叫出来了,滋和的场同时投来了疑惑的目光,塔子觉得失礼地向两个正在攀谈的男人道了歉,然后神神秘秘地拉着夏目的手就是走到了楼梯间: “贵志君,真的决定了吗?” “是~我想,的场先生待会儿也要和滋叔叔正式提起这件事情了,所以……” 夏目还没说完话,滋已经又惊又喜地从客厅探出来了脑袋,让塔子阿姨立刻过来一下,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 果然,的场先生,为人处事真的是很圆滑,已经说服了滋叔叔了吗?夏目深吸了一口气,他慢悠悠地转到楼上,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着自己的物品,大概,以后都不能回到这个家了。 夏目抱着纸箱,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房间里每个熟悉的角落,恋恋不舍地将玄关门给掩上了。 夏目最后一次和藤原家告别后,他望着那个被的场放在藤原家门口,已经解除了封印的玉瓶,斑是被封印在里面的,可是他为何迟迟不肯出来,至少,应当见上自己一面? 此时,天空下起了细雨,滴滴答答的从屋檐落下,夏目落寞地伫立在雨中,心里很不是滋味,泪水和雨水掺杂着从下颌滚落,斑却是依旧赖在玉瓶里,甚至不愿意出来看他一眼。 不知何时,夏目只觉得头上光线一暗,再没有了雨滴落下,一抬头,头上是一把黑色的油纸伞,夏目正好就对上了的场那情绪复杂的目光,不过的场在夏目看向自己之时,目光就瞬间柔和了下来。 “还是先离开吧,雨越来越大了呢,你这样会感冒的。” 的场一只手将手里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夏目的身上,一只手撑着伞,将伞面尽数向夏目的方向倾斜过去,夏目木讷地点了点头,脑子都已经难过地发怔,迟钝地没有了任何反应和知觉。 “为什么?” 夏目愣在原地,脑袋低垂着根本看不清神情,只是身体抖得厉害,连声音都带着无助的哭腔: “的场先生,为什么会选择我,的场先生为什么偏偏看中了我,你是那样优秀的人,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为什么就偏偏挑中了我……” 的场被夏目这句话问得彻底愣住了,他撑着油纸伞的右手都有些僵硬,为什么自己会矢志不渝地选择要夏目做自己的新娘? 或许,这个问题,的场自己也还没弄明白,如果真要讲,夏目那种天生的吸引力对的场是上瘾且致命的,的场的心里可没有一见钟情的概念,或是看重了夏目的强大的妖力,是利用?还是其他的? 也许,只是纯粹是自己一眼看中了目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自信,是征服欲,再或者,夏目是更为重要的特殊存在…… 夏目在汽车发动前,一直趴在车窗上注视着那个大雨里,一动也不动的玉瓶,斑大概是对自己很失望吧?夏目脸庞上,不知何时,又已经一片湿润了,的场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一阵接着一阵的抽痛着,原来,夏目到底还是更偏向那只妖怪一些吗? 或许,是该做出一些改变了。 的场如此想着,他将夏目湿漉漉的身体越搂越紧,疯狂的占有欲和强烈的嫉妒心,令他再次产生了一个荒诞的想法。 …… 在的场一门有一处禁地,那是一个类似于空间结界的地方,只要穿过这片结界,就会跨入另一片空间,而这道结界所连接的地方,就是聚集了强大而邪恶的妖怪的恶罗之乡。 的场身上背负着破魔的弓箭,身上还备有数不尽的符咒与法器,他全副武装地来到了的场一门的禁地所在。 的场踏入了满是腐朽的符文和枷锁的古朴的宅子里,眼望着四周破败萧条的景象,不远处就是一个近乎腐朽的高大的朱红色鸟居,鸟居上漂浮着陈旧而破碎的白色的经幡,鸟居上用墨迹书写的古老文字也已经风化腐朽到辩驳不清了。 的场缓步朝着鸟居走去,空无一物的鸟居前,的场却是伸手触碰到了有如湖水一般的结界,在波纹漾成一个小圆圈之时,的场伸过去的那只手却是已经rou眼不见了,看来鸟居就是恶罗之乡的入口。的场脸上的情绪没有丝毫的改变,虽然这是他第二次要去到那个极其险恶的妖怪聚集地,而且这次,同样是带着目的而去。 在的场毫不犹豫地穿过那道如同水面一般的结界后,他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