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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第2/2页)
我的醴字,真得是这个呢?于是,我便拿我写好的大字去问师父。师父看了一眼摆放在他前面的大字,又看看有些忐忑的我,问道,“何事?”我搓着手,不安地问师父,“师父,梨木的梨,是这个醴吗?”师父很坚定的说,“不是。”我悬着的心,彻底跌掉谷底。这么些天的努力白费了,被欺骗的愤怒与失落,夹杂着柳荷肆意无情的嘲讽,一起向我袭来,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师父在一旁淡然地看我哭。见我哭了,师父都没有安慰我,想到这里,我心一酸,哭得更厉害了。窝在台阶上晒太阳的红眼蓝猫被我哭声吵醒,慵懒地抬起头,懒散看了我一会儿,眼神充满嫌弃,然后伸伸懒腰——如果它圆滚滚的身材也算有腰的话,翘起尾巴,迈着优雅的碎步,换了一个清净的地,重新团成一个蓝色的圆毛团。猫都看不起我,我抽搭搭哭着想着,泪水流了个七七八八。师父这时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询问,“发生了何事。”我颠三倒四的打着嗝给师父说了完整,师父听完点头,“花稻的确顽劣,这事他骗你,是他不对。可他也的确教你认了个字,既然你写错了名字,纠正过来便是。”师父说着就在纸上写了一个“梨”字,“这才是梨木的梨。”我看着那个比“醴”字好写许多的字,又忍不住抹了把眼泪,“原来我的名字这么好写,花稻非得骗我写那个复杂难写的,师父,呜呜~”“名字简单易写,不正合你心意么?”我摇头,“不成,我费力了这么多天才会写的字,说不用就不用了,那我心血不是白费?我还得重新写别的字,不成,不成。这买卖不划算。”“那你想如何?”师父无奈瞧着我。我狠狠擦了下鼻涕眼泪,委屈道,“我以后就叫这个白醴了。”师父忍不住轻笑,“你这是何道理?也罢,白醴也好,那你便叫白醴!”于是,这事暂且过去,我换了名,从“白梨”成了“白醴”。第8章第8章花稻骗我这事虽过去,可他这人我可不过去。于是,隔三差五去破花稻设在湘妃林的梅花八卦阵成了我人生一大爱好;每次破完阵,进去对他耀武扬威一番后,瞧着他青里泛红的脸变成了我人生一大乐事。花稻也寸土不让,三天两头的术数较量,输赢成败成了我们最后坚守的底线。输得那个必然犹如被踩到尾巴的蓝胖一样,炸成一团蓝毛球。这也就导致我别的法术很弱,但是术数方面,没人敢说我是废物。不过,在术数上厉害,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好比上战场杀敌的将军,精通四书五经,却不会用刀,又有何用?难不成和敌人耍耍嘴皮子,就能打赢一场仗?还不是得真刀真枪的拿命拼。因此,万宗派的门人对术数不求精通,只求了解。我与花稻针锋相对多年,亏得中间有李重阳这个和事佬调和,所以我俩也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有时候,也是可以坐在桌上,一起喝喝小酒,听听小曲——李重阳擅长抚琴,有时见我们吵得不可开交之际,便一左一右拉我们坐在他身旁,听他抚一曲高雅乐曲,“国风”。每当这时,我们才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