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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恶趣味 (第1/2页)
前脚刚清理了小越淩的身旁的那些狗胆包天的下人,后脚长信宫就来了信,说是皇后娘娘思女心切,让公主进宫叙旧。说实话,嘉训是再也不愿踏进那吃人的皇宫的,可终究是皇命不可违。 这厢嘉训刚进宫,就被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盛总管给请去养心殿喝茶。见给自己领路的长信宫侍女自然而然地退下,嘉训了然于心,“看来要见自己的是父皇而非母后”。 嘉训刚进内殿,就看到一男子身着明黄色长袍跪坐于桌案前煮茶,长袍绣着沧海龙腾图案,桌上摆着白玉茶具。杯子中缓缓升起的烟雾氤氲着柔和了男子平时冷硬的棱角,低垂的潋睫遮住了那犀利的眼神。 嘉训俯身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面前正煮茶的男子状似无奈地起身,伸手欲扶她起来,“离宫几年,怎的和父皇如此生分了”。 嘉训不动声色地错了下身子,正欲起身,没料到身前的男子突然发作,一脚将自己踹倒在地上。 皇帝漫不经心地说道:“训儿怎么这般不小心,让为父好是心疼”,说着不容拒绝地将她搀扶了起来,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自己刚才踹出来的脚印。如此喜怒无常的性子,才是皇帝真正的本性。 “听闻你开始请先生给小淩儿启蒙了,甚好,”嘉庆帝用堪称温和却不容质疑的语调问道,“朕的小训儿,怎么突然想起这一出呢?” 嘉训知道皇帝最是多疑的秉性,当初他的一句有趣,自己就必须在爱玩的年纪乖乖生下孩子。他是如此的热衷于以局外人的身份看其他人惶惶不安啊。然而一旦当他人的所作所为超出自己的控制又是如此的急不可耐要将其拉回正轨。如此恶劣的人却拥有了天底下最大的权利,就像一个热衷于破坏的顽童拥有破坏性极强的利器。 嘉训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惹怒于他,只能顺势跪在地上,低下头,回答道:“小淩儿毕竟是儿臣的孩子,儿臣心生不忍,加之皇族颜面不容践踏,故儿臣斗胆处置了那些以下犯上的大胆刁民。此事不过是公主府内的小事,私以为实在不足以打扰父皇,故而未对父皇据实以报” 面前身着明黄的男子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然后走到桌案前,忽然发作,拿起茶盏一把扔到女子的额头上,而茶盏内仍然散发热气的茶水尽数没入女子衣裳中,只留下一些茶渍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些。 嘉训感觉到有血珠顺着刚才被砸到的额头处滑落到自己的眼眶,眼前的一切好似蒙上了一层红色的纱布。额头传来的一阵阵钝痛提醒着她,自己终究是眼前男人的囊中之物,仿佛又回到了自己被在宫中被虐待的那些日子。 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嘉训手脚并用地爬上台阶,跪坐在皇帝身边,用舌头轻轻舔着男人手上残留的一点茶水,“小训儿怎么会忘记自己全身心都是属于主人的,小训儿的一切主人都应该知情,小训儿错了,小训儿该罚……” 不等说完,嘉庆帝一把锁住少女的的脖颈,轻轻拍打着少女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这张小嘴一如既往地惯会说些甜言蜜语来欺瞒朕”。 嘉训感觉到强烈的窒息感,却极力忍耐住挣扎的本能,如破布娃娃一般放空自己,仿佛失去了生机。果不其然,嘉庆帝在看到少女这幅样子后就性质缺缺,一把将少女甩开。他沉声道:“取悦朕。” 果然还来的还是会来,嘉训艰难地坐起身来,轻轻揉了揉自己淤青的脖颈,解开身上的腰带,一件件的衣服褪下,从莹润的肩头到丰腴的rufang再到白净的私处,尽数展示给面前的男子。地面是白鹅绒地毯,嘉训顺势坐在地上,雪白的肌肤竟然比地毯更胜一筹。她劈开双腿,以便让身前的男子更好的看清楚,然后伸出手正要自慰起来,却被男子一鞭子抽开,“谁允许你自己动手的。” 嘉庆帝从花xue探进一根手指,指头勾着阴蒂打圈地摩擦,xiaoxue内却毫无湿意。再伸进一根手指,甬道内干涩难行,搅动了许久也不见流出蜜液。 他抬起头,见少女只是神游天外地发呆,抽出鞭子一下抽打在少女胸口一圈的牙印上,“荡妇,这又是哪个野男人在你胸口留下的,是前天的千牛卫,还是你青梅竹马的萧允啊?” 她真想回答:“是您的小怪物乖儿子啊。” 然而,在皇帝的眼里:直到听到萧允的名字,嘉训才恍惚回过神。见此,身上的男人原本从容的笑意带上了一丝玩味,“你说,你的小竹马愿意接受这样肮脏还带着一个拖油瓶的你吗?” 嘉训像是被刺激到了,双手捂着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