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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女主人(GB/后入位/失禁) (第1/2页)
阿黛尔是在宽敞的玫瑰庭院中长大的,埃坦图尔的财力能轻易支撑一座童话中的城堡。英妮格玛要求生活的方方面面只要最好,她的着装由帝国最有名望的设计师裁制,面料和装饰来自帝国各地,并且每天从未重复过。她以昂贵的容貌与奢侈的排场打造个人形象,也是时尚访谈的常客,炒作的所谓高级穿搭曾数次引领年度流行趋势,让她手底的纺织厂和娱乐公司大赚特赚。阿黛尔的生活也像母亲般华美,但更类似于一只水晶陈列柜:英妮格玛吝啬在孩子身上花费时间,但不吝啬在炫耀上花费时间。 阿黛尔没有父母的温情,也没有玩伴,只有几位老嬷嬷伺候她,但她们只有仆人对主人的疏离感情。她四五岁时有了奇特的癖好,她会用细嫩的手指触碰玫瑰带刺的茎干,反复摩挲那些尖锐的凸起,直到皮肤带着灼痛渗出玫瑰般深红饱满的血。她并不恐惧,反而有股好奇的兴奋,血总是十几秒后凝固,荆棘划出的红线十几分钟后消失,皮肤没有疤痕,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她总想把伤口扩开,瞧瞧它会如何变化。她掩饰得很好,连她的贴身嬷嬷都没发现她在花园中隐秘的试验,否则她们会大吵大嚷,但不会通知母亲。她作为母亲不想要的孩子,配不上英妮格玛牺牲自己的幸福。 某些白天父亲会来看她。他那时已经从埃坦图尔的府邸搬走,阿黛尔几星期才能见他一次,开始记恨他的缺席。父亲礼貌地脱掉他惯常穿的黑羊毛风衣挂在衣架上,但没有摘下手套(阿黛尔几乎没见过他摘),来会客室见他幼小却已有女主人架势的女儿。她像只秀丽的洋娃娃,端着镶嵌金边与拼贴彩绘的陶瓷茶杯,模仿上个时代的成年人吞咽难以下肚的红茶。她记得父亲当时朝她冷淡地露出笑容,于是她暂时原谅他,允许他过来抱自己。父亲是残废的Omega,她没法闻到他的信息素,但她喜欢被他抚摸手与头发。她小小的娱乐活动是父亲发现的。 “你不害怕吗?”父亲摸着她的手指说。他的动作轻柔,却有威慑的含义,他的拇指慢慢拂过她瘦削的骨架、泛青紫的微凸脉管、以及不易察觉的伤口。他并不平整的手掌覆盖她,带着包含不满的关切包裹她套在皮rou里的右手,克制地明示他能轻易捏碎她的掌骨,将骨髓牙膏般压出来。空气像被重物压住般凝滞,阿黛尔心头一阵紧张,像个被发现过错的孩子,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会面。“我就是喜欢。”她烦躁地想从父亲怀里挣脱,“折断玫瑰会沾上黏糊糊的汁液,我只想看看我会流出什么……” “你的手就像蓓蕾,撕下它的花瓣,它会枯萎、衰老,变成干瘪掉屑的丑东西,”父亲说,虽然他依旧平静,阿黛尔能感到他没有波澜的怒气,“你不会希望这样。你应当像爱护你的玫瑰般爱护自己,而不是挥霍你的鲜血。” 父亲并不知道阿黛尔根本不在乎苗圃中的玫瑰,或是丁香、小苍兰等花卉芳草。园丁辛劳地养护庭院中的绿植,并不是为了让小主人欣赏典雅的园艺陶冶情cao,而是方便她破坏性的采撷。她喜欢揪头发般扯下花瓣或绿叶,随意把它们撕碎抛散,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也蔓延到她自己身上。当阿黛尔从水晶陈列馆中被移出、放入同龄人中时,女孩们无缘由地将她推倒在冰冷的地砖上,朝她泼洗过抹布的脏水。她们告诉她,连父母的爱都得不到的孩子不应活着浪费资源,她们至少能帮她指出明路,让她好看地去死……她很快学会如何使用锐器,喜欢悄悄在洗手台前割开手腕,观察她苍白的皮肤多久能完全闭合。似乎上天为她打开方便大门,这些残忍的裂口数日内便会消失,伤痕累累的手臂光洁得像张白纸,欢迎她下一次用针头和刀片勾线,用血液作颜料涂抹。她曾幻想过在某处割开某条动脉,譬如盛放热水的浴池里,盛放玫瑰的花圃里,然而她现在仍不具备结束自己的勇气。她这时便会想起父亲,倘若他哪天没有存活的欲望,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饮弹自尽。 她嘲弄父亲对她毫不了解的关心,他根本对自己的日常生活一无所知,却自以为是地指指点点。但是今天她多少理解父亲那时的反应了。他们在上回的旅馆里zuoai,这次她从后方进入父亲,能看见父亲因插入绷紧的大腿与脊背肌rou,后颈覆盖汗湿黑发的丑陋疤痕,以及他紧紧抓着床单的破败双手。她长大了,由女孩变成了少女,由懦弱变成尖锐,而父亲则保持了十年前的鲜亮容颜。他从前倚仗身份保持神秘,如今迷雾正被她的光芒消去,正如他现在赤裸身体,徒有其表的yinjing堵着尿道棒用胶带粘在小腹上,像一只庞大的家畜任她驱使…… 这次她没有做好润滑,交媾过程便艰难了许多。父亲的yindao又窄又短,紧绷的yinchun被她的尺寸扩张得发白,她的插入仍然像拧螺丝般困难;但正因如此,父亲吸得很紧。他的脸埋在枕头里,阿黛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