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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知怎么开口。

见言言不开口，姜煜铭又道，“不用有这么大压力，你只管说你心里的话就可以了。如果是我做的不好，我回去再……”

“没有，你做得已经很好了。”言言打断姜煜铭的话，真的怕他回去再费劲心思重新想点子一样，看着姜煜铭含着期待的脸，言言却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个问题这些日子一直盘亘在她心里，是她一直担心着的却还没有找到答案的问题。

姜煜铭虽然说着不怕这个问题，可她不一样啊，她还是为姜煜铭担忧的啊。

心里转了几回，她只能开口，“姜煜铭，我现在还不能答应。”

“理由？”姜煜铭不解，“是这种方式不符合你的期望值？”

不是啊！我的心早就答应了！言言在心里说着，不敢去看姜煜铭的目光，只能低着头道，“你就当给我一个考虑的时间，等想好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姜煜铭仿佛是深深叹了口气，手掌按了按她的头顶，“那你上去吧，我看着你上去再走。”

言言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飞快地伸出胳膊抱了下姜煜铭。

想要离开时，姜煜铭却不放开她。手上力度收紧了，把她紧紧圈在怀里。

“姜煜铭……”言言不明白姜煜铭的意思，试探喊道。

姜煜铭抱了她一会儿就放开，让她上楼去了。

*

M医大外面的一家咖啡馆里，言言正坐着望着窗外发呆。

看着窗外也有几对小情侣嬉笑打闹，这么想来……她这几天都没有见过姜煜铭。虽然照常在微信上说着话，姜煜铭也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让言言也有一种什么都没发生过的错觉——除了时不时向她打听八卦的小鱼和沈柠。

她想的太入神，都没有注意进来的那个人。

“等了不少时间吧？刚刚有学生找我，耽误了一会儿。”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在她对面坐下了。

“啊，没有，没有。”言言回过神来，把手上的单子递过去，“叔叔，你看看你要喝点什么？”

对面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不是姜煜铭爸爸又是谁。他浏览了下手中的单子，“咖啡喝多了不好，还是奶茶吧，这个珍珠奶茶就不错。”

言言总觉得姜爸爸这么大的人喝珍珠奶茶是一件很萌的事情，忍住了笑，点了单。

“小言呐。”姜爸语重心长，引得言言认真地看向他，“其实我还是喜欢你第一次见我时对我的称呼啊。”

据他所知，言言现在喊张雪梅还是在喊阿姨，如果言言喊他……嘿嘿嘿，那他不就比张雪梅快了一步了吗？

“呃……”言言没想到姜爸一本正经地是要说这件事，那天她喊姜叔叔“爸爸”，真的是口误啊口误！梁静茹没给她勇气现在也这么喊啊！

“好了，我开玩笑的。”姜爸也不为难她，“你今天找我只怕是为了姜煜吧？”

言言点点头，也就不绕弯子直奔主题，“叔叔，您上次说，姜煜铭还有可能会变小，这些事件，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方法让他不再变化了呢？”

这才是言言一直放在心里的问题，也是言言没有一下子答应姜煜铭的最根本原因。依着姜爸之前的说法，姜煜铭还有变化的可能，这件事情不解决了，总觉得放不下心来，让她每天睡觉也睡不安稳。

“变化了如何？不变化又如何？”姜爸忽然文绉绉地冒了这么一句。

“呃……”言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