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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这个没怎么扣 这是前任姐 (第4/4页)
“不…不,你停下。”她小声说着,语气几乎哀求,眼睛快要闭上了,很辛苦吧,这样的高潮。 我没有理会她的讨饶,更兴奋地做下去,也去吻她的嘴唇。 她没有回应我。 房间里只有我们接吻和交合的水声,听起来让人更血脉喷张,好像我们人类在一切坍塌后退化回去,丢掉社会政治文化各种各样的概念,退回到以生存和繁衍为核心目标的普通动物上了。 “罗,我爱你。”我拔出手指,放到罗的唇边,她就轻轻舔着。 她垂着眼睛说:“嗯,喜欢。”难以言说地我感觉她有点落寞,像淋了雨的小动物一样。 “对不起,罗刚刚那样子很可爱,我没刹住车就这样了。”我拥住罗,凑在她耳边说,声音很小,似乎在场有第三个人来偷听一样。 “嗯,嗯。”她应着,声音也放得很轻,她还没有从余裕里走出来的呼吸声都比这句回答要大。 我望着她给我用嘴巴清理手指上的液体,感觉往日我只能抬头去看并且只能等待她低头温柔相对的恋人,这时候变成了属于我一个人的落水小狗,“罗,可以下掉颈环吗?我想亲你的脖子。”我提出建议。 这条颈环她几乎没有取下来过,我除了在她洗澡的时候见她取下来,连和我做的时候都带在脖子上。我不止一次问,为什么一定要带着啊?她就说是陶娅放了定位系统,离了体温就没有定位了,她很担心的。我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但这么大的人在自己辖区都要担心弄丢吗?究竟是因为罗是一颗受欢迎的大白菜,还是因为c65所属人有被害妄想? 我和闹过不止一次,我说我想留点痕迹下来。她说不行。 是因为关系没有进到这一步吗,罗。 “好,你取吧。”我解开她的颈环,这玩意并不重,我把它好好地放到了床头。 罗还保持刚刚的姿势,在床上窝着。“你继续。可以再用力点。” 我从她的嘴唇一直吻到锁骨,在脖颈上留下一串类似脚印样指向明确的吻痕,我用膝盖磨蹭她的阴蒂,或许是刚刚动作的野蛮导致其充血,我的膝盖可以清晰感受到这一器官的兴奋。 不亲她嘴唇的时候,我空闲的手就在逗弄她的舌头,她打了舌钉,用两指夹住舌尖的时候可以借起固定。 就是这样的情况,她还在模模糊糊地喘息,甚至有些带上哭腔。她的左臂抓着垫在自己脑后的枕头,右臂揽着我,不间断地轻轻抚摸着我,似乎在示意我,她没事。 我们那天折腾了很久,我的小臂都有些发酸,我压着她说了很多话,我骂她不知羞耻,我这么粗暴她能这么爽,原来是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把手拿出来让她好好叫给我听听,又或者和她告白,听她哑着声音回应我同样意思的话。 她最后双眼都有些湿身,我们互相馋着去浴室重新冲澡,似乎是我喝多了她腿软了,两个人走得歪歪扭扭。 花洒的水浇在我们俩身上。 “雨很大啊。”她说。 我发现她的表情并不是性爱后的松弛,往常这一环节她都是微笑着的,像她第一次对我笑的时候一样。 “诶,我们明天早上之后就分手吧。”她这样对我说。 什么?为什么?在这种场合是分手的时候吗?就算真的要分手的话,明天早上你拍拍屁股走人之后给我法信息也好吧?我想说点什么,却望见了她的眼睛。 罗的眼睛很特别,眼白的部分是近黑色的深紫,瞳孔却是金黄色的,这一瞬间我与她对视,仿佛无边无际的金黄色包裹住了我,这时刻短到让人误以为是看这双神奇的眼睛导致的夸张错觉,只是老电影里突闪一下雪花的一瞬。 我什么也不想说了,只想睡觉。 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罗。终端上明明还有她的联系方式,我却提不起劲去质问她。没几天我就接到了去驿站的调令,说是陶娅亲自发的,让我去哈特一个财政部门的小组当组长。 在我去哈特的车子上,我一直看着终端上罗的社交头像。 我突然觉得这个头像和她蛮搭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