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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君心我心 (第5/8页)
手指,爱抚疼惜,十年如一日。 “唔…嗯…还是…好痛啊…!” 从来不知道这样做师尊会舒服,会这么舒服。叫她不要舒服,可师尊才真是舒服惨了…喘息的时候,舌尖都不自觉吐在外面。第一次发现红红的舌头尖儿跟虎牙一样好看。樱唇薄点绛,檀口浅浅红——出自仙尊娇妻第三章。 “饶了我吧…” 可她真的要痛死了,迟霄毓泪流满面,蜷缩指节,肚子越来越撑,咬紧牙关,饱涨得想吐,师尊柔情似水,几乎整个都溺进她里面去了。做这种事原来是如此快乐的,打开和被打开的滋味是不同的,他感受了痛再去施与痛,痛中有各种的爱与乐,他捻拨她的灵rou,衷心希望她也能对如斯欢愉上瘾。 师尊做惯了自己的角色,再把迟霄毓也当做一个女人来用,身体力行间与稚嫩面孔赫然有别的娴熟。温暖潮湿的空间敞开一道缝,把他冲撞的自我紧紧咬住了,徒儿在怀中轻声啜泣,隐忍而疼痛,指尖以五种不同力度抓在肩膀上,颤抖着收紧。 “……” 秦衣被五指扣住时有一种隐秘的悸动,迟疑了一瞬,是看见迟霄毓更年少时蒙着眼睛扑回一只蝴蝶,十指轻轻把它拢成笼,忘记了她怎样捉住的,也忘记了捉住后她要做什么,蝴蝶就这样停在她手掌里,她张开给他看,蝴蝶与他都静默了一会。后来蝴蝶也没再扇动翅膀,很快死去了。 秦衣知道她是好孩子,未曾动过杀意,只是蝴蝶甘愿睡在那里,飞越万水千山,缘劫一念,恰好在她手里咽气。他灵机通透,刹那间读懂这场死亡是天命做给他看的预兆。那个合该忘情的时刻下,他自然也遗忘自己说了什么,但记得迟霄毓被他训斥后很快就哭了,绿眼睛在苍白面孔上像小狼一样亮得摄人,对他有一种未完而不甘的神色,她垂目,将眼泪一滴滴落到鳞粉上去,而他注视着蝴蝶被敲打得起起伏伏的翅膀,心里某个地方悄然裂开了,嫩嫩地长出两片芽来。迟霄毓吃痛很深,扶着他的肩头微微地躲了躲,她的触感软软的像蝴蝶张开的翅膀或者他心里摇颤不止的两片芽,湿湿地流出泪水,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心领神会,天道引他,在情缘的开头就预见到离别。 闻道未迟,九霄拦月,徒弟敬他爱他,任师尊拿她当刀剑当女儿乃至未成年的童养媳,当她是什么都会包容。迟霄毓的肩膀瑟瑟发着抖,身体楔在原处不敢走,绿眼睛清澈又疼痛,看他如主人如父亲如登仙踏云的道侣,衣领汗湿了透出底下粉白的皮肤,像是一颗削净皮,冒着热气的丰水桃。千辛万苦送到手上,又千辛万苦养了这么些年,一下子被他生生被掐碎了,轻易又残忍,将什么剥落了,觉出最后一层仙道壁障开始松动,一触,流了满手汁水,气味新鲜到有些生涩。 “好痛啊…” 腰腿的肌rou痉挛不止,他感觉到她剧烈的战栗,源自由内而外的恐惧,好熟悉的感觉,就像他走过山门外长长的台阶再回头看山脚下的她,对她说要上山总会有这样一步的,我踏过了,等你再踏过一次。于是更加温柔地研磨她的伤口,把她在怀里微微地晃起来,任由少女蓄起的两根长鬓无风自动。 秦衣心里有一种柔情无风自动,轻声细语要她忍痛。此时不忍,未来会更痛。小鱼,我不希望你那时觉得疼,不希望你害怕细雪的剑刃。 “什么…?至少…至少帮我治一治,止一止!” 可惜他的教诲在迟霄毓此时听来宛如狗叫,一个字都不懂,眼泪一颗颗掉,眼睛清亮得像是摘下来的星星,烧到尽头,将要灭了。 “是了,我竟忘了,你是不喜欢这样的。” 爱欲之可怖,如断我舌,如失我心,不染红尘,无情之情。他没有过这种感情,自然不会控制,犹如乱拨琴弦,无声还胜有声。灵力流转涓涓,情欲蔓延成劫,秦衣指尖微微探拨,怕撑坏了她脆弱的经脉,洁白法袍上,一缕嫣红晕开。 “专心,专心。小鱼…” 手指扪住颤抖肩头,蝶骨当中窄窄湿痕已然漫透,秦衣念她专心,实是叫自己专心,精纯的灵力反复冲刷,然经脉紧涩,才堪堪流转了一个小周天。仙山平和已久,五毒教消失匿迹,迟霄毓自小被他回护,最大的伤不过是满山追兔子的时候摔跟头磕掉乳牙,如今师尊一朝变了脸折磨她,遍入苍山的网缠住她的脚踝,吊车尾大师姐已经不堪受辱,嗷地哭出来,缩在他两只手臂里抖如糠筛,整个人都哆嗦着要从膝盖上滚下去。 反抗不了命运,不如就此深爱,喜欢痛,喜欢我,喜欢风流自有时。幼时受伤太频繁,他天资聪颖,一切治愈的术法,早早就忘干净了。 “师尊,好痛好痛!我的手脚要断了,腰也要断了,饶了我吧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