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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衣x时墨】月照西厢(上) (第4/4页)
> 时墨又在软软的叫他,不过这次声音更加微弱,沙哑的不行,仿佛雀鸟濒死的哀鸣。 “师兄,别哭了。” “你再哭,嗓子就要倒了。” “你可是倾云城的名角啊。” 他回过脸来,又是那个如沐春风的卿千颜。说着格外讽刺的话,语气温和,唇角的笑意清浅。 时墨痛苦地呜咽,心灵与身体不知哪一个更难受。他蜷着身子,身体紧绷得像张拉满的弓,并没有因为一次的射精而放松。 后xue里的跳蛋吞的太深,一时半会儿取不出来,安静下来时才发觉,这个玩具的嗡鸣声其实很明显。偌大房间里只有时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电器羞耻的振动。 秦衣很想知道,时墨在清醒时,面对这样难堪的处境,那张动人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有趣表情。 不过可惜,现在的时墨已经不会有那种所谓尴尬的情绪。 他只会恐惧,或是迷茫,连刻骨的恨意都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渐渐化作对掌权者的依赖。 这样的时墨,早已不是曾经自己憧憬过的样子,骄傲也好,跋扈也罢,他所有耀眼的品质,尖利的棱角,都在日复一日的强暴凌辱中磨平了。豢养这样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鸟,真的是他所期望的吗? 秦衣略微迷茫,不明白自己当初把他拉进这个泥沼的初心,是想报复他的刻薄,还是想占有他的光芒?一夕得势,地位颠倒,他在时墨身上强加的种种恶行,是真心想折辱这个高傲的名角,还是想求得性子别扭的师兄一句感同身受的安抚? 他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一切都走错了道,然而事已至此,回不了头了,他一意孤行,再无挽回的余地。 秦衣心头像是堵着一团棉絮,闷闷的不得呼吸,他想起六岁那年初见时墨,星眸花貌,明艳如一株初开的红莲,站在梧桐树下,发梢衣袂都带着光。 乍相逢记不真娇模样,手抵著牙儿慢慢的想。 他不知怎么想到这一句戏文,轻叹少年相逢最是情真。 时墨初次登台,曾承诺他共演一折《西厢》。如今师兄弟情谊不复,骄傲的小凤凰再也登不上戏台,这出《西厢》只得勉强在床榻上兑现了。 “师兄…” 秦衣抬手将他汗湿的鬓发勾到耳后,俯身将这位娇慵无力的莺莺小姐搂进怀里。倾云城最出名的两位角儿同床扮一出香艳的戏码,只因二人实在不能演,于是那红娘也任劳任怨,假充了情郎。 时墨没什么心思与他玩花样,欲拒还迎一样地抓住他的手指,被快感刺激到麻木的身体半点力气也没有 “求你…” 秦衣终于觉出点不对,小心地打开他的身体。腿间发泄不久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斜斜地指着前方,滚滚的热气几乎把白皙的腿根都烫的红了。 电光石火间,他明白了那位少爷的用意。 总是要提点一下这个明面上的家主,莫要忘记自己本是个出身低贱的戏子,是个谁想cao就能cao的下贱胚子。 秦家主最近的似乎有些惹眼,权利伸得也太远了,风头险些要把本家的弟兄都盖过去呢。 秦衣不动声色地冷笑,爱怜地抚摸过他胸前两粒甜美的乳尖,柔嫩的软rou得了抚慰,yingying的挺立起来,抵着上位者的手心。 “就凭师兄现在yin荡的样子,能坐起来cao我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