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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赤司征十郎(初见/狗笼/yin药/破处) (第1/5页)
数天前。 黑黢黢的夜,四下寂静,那些歹人嘻嘻哈哈骂骂咧咧的声音好像远在天边,周围只有精瘦的耗子窸窸窣窣的声音。 什么都看不见。不着片缕地蜷缩在狗笼子里头,一条破烂的黑布盖在笼子上头,发着臭,还有一股子尿sao味。就这样在这里呆了两天——这是根据每天透过铁窗照进黑布的微弱光亮推测出来的。 意识已经快要模糊。 ……好冷。 还没到寒冬腊月,但是深秋的天气,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歹人扒下,又被关在仅够自己蜷成一团的狗笼子里、稍一动弹就会碰到粗粝的金属杆。少年能清晰地感觉到热量是如何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流失的,此时唯有抱紧自己,才能守住最后的温度。 还很饿。 饥饿感灼烧着胃,从第一天的颠簸到这两天像待宰的牲畜一样被关在这样的笼子里,少年几乎没有进食过,生存的本能让他僵硬地寻找能够下咽的东西,哪怕发霉的面包也好,可是没有,就连偶然瞥见的老鼠也瘦得只剩下一张皮…… 这样下去,说不定会被老鼠啃食。 死状会很难看吧。 ……已经快撑不住了,连眼皮都要掀不起来了。 这一次,说不定真的会死。 赤司财阀唯一继承人,赤司征十郎有了这一觉悟。 这次的绑架显然预谋已久。赤司征十郎往返学校一般由家里的专车接送,只有每星期的这一天,因为篮球社和学生会的一些总结,司机会顺着他的行程安排比往常晚到半小时,而恰好就在三天前,因为提早了结了手头上的事情,赤司征十郎早早地在门口等家里的司机到来。 那会儿学校里的学生已经都陆续离校,校门口空空荡荡。而就在离约定时间仅差五分钟的时候,赤司征十郎被暗巷里猛然窜出的四个蒙着脸男人扣下,夺去手机、塞进口枷、拧着手臂上了一辆停在边上的面包车、绑上麻绳,整套动作熟练得像是早已预演过无数遍。 但是他们没有给赤司征十郎戴上眼罩之类遮挡视线的东西,他们就在睁大双眼的他的面前,摘掉了纯黑的头套,露出一张张从未见过的脸。 自那一刻起,疯狂跳动的心脏就好像砸进了深海里,不再剧烈地冲击胸腔,而是在刺骨的寒意里越沉越深—— 毫不顾忌地露出面部的歹徒,真的打算留他一命吗? 救援迟迟未到,这是当然的。事发突然,赤司征十郎短短几秒内就被歹人们制住,根本来不及给父亲发消息,而再过五分钟才能抵达的司机也不会立刻想到自家少爷遭遇意外——毕竟偶尔学生会事情多的时候,他会在学校多留一会儿。这样一来,最佳救援的时机就被耽误了。 手机里倒是有定位系统,可惜刚被劫上面包车的时候,手机就被一个满脸横rou的大汉摸出来远远地扔向了窗外的绿化带。 周围熟悉的风景迅速向后倒退,取而代之的是荒郊野岭,很难想象东京周边还有这样人迹罕至的地方。 到目的地后,赤司征十郎被拽着推下车,因为难以保持平衡踉跄倒地,歹人不甚在意,像拖什么大型物件一样拽着他进了一间小仓库,又扒下他的衣物,扔进一个勉强能塞下他的狗笼子,落锁后,就像遗忘了这个人质一样不再搭理他。 期间还有一个疯疯癫癫的中年男人来看了眼,也就是他冲笼子撒了泡尿,又拿着块黑布罩住笼子。 绑架富家子弟多是图财,可是这帮人却似乎没有联系赤司征臣的打算,但要说是激情犯罪,那个疯癫的领头人又好像认得他,尽管他只是阴狠地凝视少年半晌,随即踏着重重步子离去。 只有听天由命这一条路了吗…… 眼前出现了重影,很奇怪,明明一片漆黑,赤发的少年却能肯定这是重影。 艰涩地眨了下眼睛,少年想起了早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