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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俱伤她还是办得到的。

“那是因为我是晴明所厌恶的啊，他为了保持自己的雅正，将所有的痛苦分割到了我的身上。可惜啊，他没料到，这样的后果会使我们两败俱伤，他失忆了你知道吗？我忍耐那么多年，就是为了回来替他完成大义啊！”

花鸟卷的手从安倍晴明的脸侧开始触碰，到脖颈、肩膀、上臂、手肘、小臂、手腕，然后轻轻挠了一下他的手心。

然后那只手也轻轻挠了她一下。

花鸟卷神色不变地扫过他依旧安然阖上的双眸，然后和他十指相扣。

“所以，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完成大义。”

“什么大义。”

“再回到阴阳师为尊的时代，看看这个时代的人们是多么的冷漠啊，我们为他们驱除鬼怪，可我们得到了什么，虽不说敬仰，连一份礼貌都没有，与鬼怪有什么差别呢。”

“我可不想回到那样的时代，我可是一只大妖怪，”花鸟卷淡淡地说道。

“可你已经喜欢上了人类，大妖怪，想想他小时候，你舍得看见他痛苦吗？”

她握着安倍晴明的手一紧，然后有些无力地想松开手——她喜欢上了人类，还是一位阴阳师，并且对方并不喜欢自己，这是自己一直想欺骗自己却一直做不到的。

结果，那只大手紧紧地禁锢住她的手，花鸟卷惊讶地忘了挣扎，呆呆地看着原先躺倒在画卷上的人休悠闲自在地坐起身来：“她当然是舍不得的。”

“当然，我也不舍得，”他从画卷上下来，仍然没有松开他们紧握的手，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了抚衣服上的皱褶，嘴角勾起浅浅的笑。

“哟！晴明，醒来了，是不是想起了许多美好的回忆？”黑晴明又变回了那幅讨人厌的妆容，恶劣地笑。

“多谢关心，多说无益，我们还是打一架吧，决定一下我们两的死活。”

然后黑晴明就被打趴下了。

大天狗和雪女被捆在一边处于眩晕状态不省人事。

花鸟卷看见安倍晴明脚下微微用力踩着黑晴明的后背，他便不能动弹，“当初是我魔障了，如今我所失去的记忆回来了，你也该消失了！”安倍晴明打开蝙蝠扇，掩住了下班张脸，露出的一双蓝眸含着冰冷，繁复晦涩的咒语从他口中念出，黑晴明不知是死到临头心有悔改还是怎样，不再挣扎。他目光涣散地望着花鸟卷的位置，轻笑了一声，合上了眼。

眼见他的身体渐渐透明就要消散，花鸟卷突然用灵力护住了黑晴明。

“花卷？”灵力突然被打断，他虽然收手及时，但还是受了不少冲击，他眼里的寒冰化去了不少，但还是不减他语气里的疑惑。

花鸟卷没有理睬他，反倒是认真将用自己淡粉色的灵力将黑晴明包裹在内，等灵力散去，黑晴明的身体已经消失了。

她呼出一口气，脸色有些发白。

“花卷，”安倍晴明轻轻托了她一把，皱着眉头询问：“你......不舍得他吗？”

花鸟卷开始还想好好回答他的，但一看到他那双透彻的蓝色的眼睛包含着她从前从来没看到过的情绪，她就忍不住耍小性子，“是呀，舍不得。”

安倍晴明一僵，想像以往一样伸手顺顺她的头发，却被躲开了。

“哥哥，”黑发雪肤的大妖怪微笑着道，安倍晴明觉得似乎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