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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发烧在家,小猫守了我一整夜?!蛋肛门测温 (第2/3页)
爱,只有我知道,我有多在乎这只突然闯入我生命中的小笨猫。
处理完腿上的伤口,滴完点滴到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庄思思不放心我,把我送到家门口,想着我家里还有只她害怕的毛茸茸动物,到底没进门。
“何言,我再跟你说一次。”一向咋咋呼呼的女孩子,穿着白大褂,板起脸,好像突然就有了医生的样子:“你的状态不对劲,你得去看医生。”
庄思思一直说,作为心理医生,同时又是家属,她拿不准我的情况。
而我觉得,怎么说呢......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你太亲近我了,才会觉得我是有问题的?”
当局者迷啊。
“我挺好的,真的。”我望向庄思思眼睛深处,犹豫了一下,靠着门板,想到一门之隔里头的猫:“而且我觉得,我越来越好了。”
没遇到猫之前,又经历了背叛、被迫离职,我的状态的确越来越差,差到不行。
不想活,自残,彻夜彻夜的失眠,总觉得自己丢了什么,却翻来覆去找不到。
奇异的是,猫出现在我生命里之后,那些情绪,好像被猫隔绝到另一个世界里去了。
不过,为了让庄思思安心,我妥协道:“过两天放假,我会再去一次医院的。”
楼梯间的声控灯由上至下,一级一级亮起。庄思思的脚步声走远了,我收回目光,转身,旋了钥匙。
屋子里很暗很暗,没有开灯,静悄悄的,仿佛这个家只有我一个人。
我从鼻腔里吹出一口冷气,低下头。
两只亮得像夜明珠的眼睛,在门内一米处待着,动也不动,只是看着我。
开着门,风穿堂而过,卷起屋内的窗帘。我看见那边的窗透进来的天光,从靠窗地面的一滩积水,照亮到在猫平铺在地面的尾巴。
我蹲下来,低下头,让眼睛和猫一样高。
我问猫:“怎么没去把毛吹干。”
猫耳朵耷拉着,头顶的毛和尾巴毛都是湿漉漉的。
“咪呜,对不起,是猫太任性了,害你生病。”
尽管知道猫不太喜欢被人碰,可这一刻,我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在猫脑袋上揉了揉。
“没事呀,我不怪你。”
“下次要走,走大门,不要从窗户跳,很危险。”
手掌下的脑袋向上顶了一下,在我恍惚着的时候,猫又一次摇着头,蹭着我的掌心。
“不走了,以后都不乱跑了。”
猫踩着猫步,跳上我的膝盖。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漫上胸腔,我搂住猫,用侧脸贴住猫毛茸茸的脸,说,好。
在医院待了半晚,体温勉强退下去,身上依然没有一点力气。
我躺在床上,远远听见卫生间里吹风机的声音。刚刚猫变成人走了进去,大概人形态吹完头发,猫形的毛也就干了吧。
不过,十几分钟后,从卫生间出来的却不是人。
猫轻巧地跳上外面灯的开关,客厅变暗,它才蹦进我的房门,费力地用两只前爪把门推上。
咕噜噜。有东西在地板上滚动,我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