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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藕断丝连(开衣入指戏胞宫) (第1/2页)
第十六章 藕断丝连(开衣入指戏胞宫)
零九僵住了。他匆忙跪地行礼,却不知该说什么。嘴唇翕动半晌,才颤声道:“属下……” 如何回答呢?他的……他的…… 他无法提起,不敢言明。仿佛没有落入字句,那样畸形怪异的地方就会立刻消失,甚至从未存在,他便能像正常的暗卫般恭顺守礼地跟着主人,而非时刻担心不受控的身体将他下流可耻的欲望暴露出来,教主人一眼洞穿他的内心。 秦渊目光低垂,俯视着腿边瑟缩的小狗。于这个角度,那对被药催起来的稚乳形状更加明显:挤挤挨挨的,塞在衣服里,从属于男性的领口中透出些许隆起和沟壑,白皙惑人;身体明明紧张地发颤,乳尖却勃起得厉害,直把衣服顶出两个小突,sao得实在可以当场拖到青楼里卖了。 秦渊扯了扯嘴角,心中同时涌起强烈的欲望和恶意,觉得这样的狗,不虐,早晚要跑到大街上掰屄摇臀、乞人轮jianian。他一时想踹翻零九,拿脚替他碾一碾胸;一时又嫌脏兮兮的难以收拾,于是只得叹一句出门在外,暂且饶过他,待到将来养得他产了奶,必把这一对贱乳给踩爆才好。 但在此前,还须先料理料理那口烂xue。白日里零九晕迷之后,秦渊又换着姿势弄了他小半个时辰,虽未尽兴,倒也勉强释放给他,为的是稍稍安抚雌蛊。然这母狗如此痴笨,大抵根本没想过清洁,一汪阳精只怕现在还盈着zigong,教那孕袋吮得高兴呢。 思及刚刚青年鼓着胸脯往外跑的sao样,秦渊更是沉下脸。他踢了踢零九的侧腹,不带感情地说道:“滚回床上去。” 青年的眼睛顿时睁大了,露出些许惶惑和茫然,仿佛听到了什么无法理解的命令;可仅是一滞,便顺从地起身,又循着主人的指示跪俯于被褥:腰塌下,腿分开,屁股抬起——却是摆出了牝兽求欢般屈辱yin荡的姿势。 先前yin毒发作,他也曾这般在主人面前展示过自己;然而彼时神智湮灭大半,所思所想皆为如何将主人纳入体内、讨得主人雄精,其间羞耻慌张,又怎比得上此刻半分?他把脸埋进小臂并拢的空隙里,只觉耳尖发烫,面颊全然充血了,思维根本无法控制,一应飘向那场颠倒神魂的情事:主人的性器,主人的性器,从后面贯穿进来……撑大、推挤、冲撞,直压入zigong里头,搅得他汁水飞溅,泄身连…… 他狠咬一下舌尖。 幸好没有脱掉裤子,他不断吞咽着口中涎液,庆幸又绝望地想。 却怎知这正合秦渊的意?男人缓步踱至床边,深邃的眼瞳静静盯着青年裹在黑色布料里面、微微战栗的圆翘臀部,突然伸出右手,并指成剑,在会阴处轻轻一划。 “嗤”,暗卫服与里衣的裆部便如豆腐般破开,敞了个一指长的空隙,青年殷红的尿眼、张合的女xue顿时显露无遗。肿胀的蒂珠不甘寂寞,也冒出半个头,随呼吸悄悄顶蹭着织物的裂口。 “嗯?怎么湿了。” 秦渊的食指往屄缝里一磨,立刻沾上些亮晶晶的水渍;还有更多在缓缓往下淌。那roudong受了刺激,倏地惊缩,却因此挤出一大股yin汁,浇得阴蒂都光滑润泽。 秦渊把手送到零九的鼻子底下,在他的人中轻蹭:“闻一闻,是不是你的sao味?” 零九的脸瞬间红得要滴血,眼神闪躲,脑袋小幅偏着想要避开,但又不敢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