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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第1/2页)
兵寻人,深夜回来又闹出那般大的动静,她几乎不敢去想有多少人听见了她可耻的叫声。怕是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徳昭却毫无反应,他似乎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除却在太子跟前正式请罪外,与平时并无两样。太子终究没说什么,顾及皇家面子,打了个含糊将事情遮过去了。连皇帝都不曾说什么,他身为储君,就更不能随意指手画脚了。这是徳昭的私事,无关乎国事。六月回北京城前,徳昭夜夜都要搂着她入睡。他像头猛虎一样,日以继夜地在她身上索取,日日到清晨。幼清含泪承受。她如今已经彻底回过神。起先她使过法子去寻,试图探问齐白卿那日为何失约,徳昭并未虏他,从山中下来,徳昭便直接回了府,看见了她的信才急忙来寻,她悄悄问过所有人,没有线索能将齐白卿的失约和徳昭联系起来。福宝也不见了,这两人像是从未出现过,没有留下任何踪迹。寻着寻着,幼清越发不安。齐白卿又不要她了。她讨厌这个事实。徳昭不再像从前般那样待她。他甚至不肯同她讲话,只有床笫之间,他情动无法控制之时,会低低地沉吟一句。有一次幼清仔细辩听,这才听清楚他说的是——“你怎么可以不爱我。”幼清又沮丧又愧疚。徳昭当初骗她从未插手齐白卿的事,是真;她毅然为齐白卿弃徳昭而去,也是真。她现在没有力气逃了,可她也不敢让如今这样的徳昭走入心扉,她情愿将自己的心封闭,慢慢地变作一个没有感情起伏的木头人。意识到幼清的顺从,徳昭更加暴躁。他不再顾忌她的心情,瞒这里瞒那里,只要他想,他随时随地都会将她拉入怀中强吻。幼清有些惊慌,下意识抵抗。她不愿意同他当着众侍从的目光下卿卿我我,尤其是当他的吻那般强烈入得那般深。他身体力行让她明白了什么是白日宣yin。幼清悔不当初。可是后悔又能怎样,若是再重来一次,说不定她还是会选择同白卿走。在小行宫待了数日,算算日子,她已经一月未曾迈出屋子。徳昭不让她出去。他将她当只金丝鸟一样囚禁起来。这一天徳昭外出,幼清像往常一样坐在窗边发呆,只等着他走开后,她心里能稍微舒坦些。徳昭往回看,望得她身形寂寥,双目呆滞地盯着外头,往日合身的衣袍穿在她身上,竟显出宽大之势,夏风吹进屋,吹散她的黑发,荡进她的衣袖,她整个人瘦弱得像是会随风而去。他怔了怔,数月以来第一次唤她的名字,两个字抵在唇间,极费力气才将嘴张开:“幼清。”声音太轻,悬在半空,甚至来不及传进她的耳里。窗台上停了一只小麻雀,玛瑙似的小眼睛,骨溜溜地探着屋内的景象。幼清忍不住伸出手去,小麻雀腾空惊起,扑腾双翅遥遥飞离。这一刻,幼清当真是羡慕极了,恨不得自己也有那样一双翅膀,天高海阔不受任何拘束,不为谁而停留,只为自己而飞,就这样一直飞到死。她想得入神,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未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