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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蕊(双星,3p爆炒,舔批产奶,尿道侵入,角色扮演) (第4/4页)
茎慢慢抬头了,情欲的粉红又开始占据上风。毛不易仍然叫,但这叫声血混着蜜,半痛半爽,他嘴角流下涎水,完全一副痴态。被插几把也会舒服吗,赵玄神色不明的看着摊在他身上的人,突然感觉自己应该趁老徐没来多cao他几次。 毛不易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他在欲望中不会思考。zuoai,酒,他喜欢这些,因为在这过程中他能完全解放自己的大脑,喝酒会断片,zuoai也会,他可以在床上yin水直流,浪声大叫,也可以在喝酒后释放本我,亲密告白。但是天亮了,酒醒后,出于自我保护,他会让一切从他脑子里消失,成为一场幻梦。白天他衣冠楚楚,言谈儒雅,可不影响夜晚做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战场转移到床上,毛不易分开双腿跪坐在床尾,上半身乳汁横流,胸衣无用地横在他胸部上方,两只殷红的乳豆挺起,乳孔张开,液体还在一滴一滴流下。白衣层叠堆在大腿上方,像美丽的花瓣,毛不易是其中开放的雌蕊。下身衔着一朵玫瑰,乳汁落在上面,呈现出一类奇异的rou欲感。下方的花xue闭合,但两片yinchun鼓动,机械的嗡嗡声昭示着它的丰盈满足。老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往常他都拿起相机了,只可惜睡毛不易的条件是不能留伤,不能拍照,但老徐肯定这一幕会在他脑内长久留存。还差一点。他拿出一根细链,三个夹子坠在末端,一对夹在rutou上,另一个指向小巧的阴蒂。链子太短,奶头和yinhe被紧紧扯住,毛不易辛苦的弯腰,避免三颗小豆子受伤。 然后老徐让他把xue里的跳蛋排出来,只能用逼。 弯腰的姿势很难使力,毛不易努力蠕动xuerou,但却把跳蛋含的更深。之前不是没遇到这些要求,他甚至还含过蜡烛。但是老徐明显是个有水平的,加上这条链子让他腹部很难使力,徒劳的让跳蛋在xue里滑动,却始终无法脱出,yin水汩汩流出,只把他蹭的更加空虚,难耐的发出几声呻吟。 赵玄看着毛不易颤抖的眼睫,从中也感受到些许趣味。做老板的,总归热爱控制下属,玩弄毛不易这样看着柔弱又听话的婊子,同样是权力和欲望的苟合。 毛不易动了半晌,始终没等来男人们的帮助,随即改变方法,看着两人舔起了嘴唇,用舌尖虚空勾勒出阳物的形状,媚眼如丝,自顾自的开始玩起空气koujiao。舔,吸,吮,毛不易叫的又浪又sao,紧紧盯着两人的眼睛,一会儿又看向他们的下身,挑衅的舔过牙齿。“啊啊,好大…快吞不下了,老公,老公cao我,好想要老公的大几把,cao烂贱货的sao逼…”毛不易在欲望中是坦诚的,尊严是zuoai之外的事情,他学着复述自己从床上学来的荤话,肆无忌惮的扮演饥渴的婊子。“好老公,好老公…小逼好痒,后面也痒…” 那个漂亮的阴户也随之开合,里头的跳蛋若隐若现,欢快的吐着yin水,洇湿了洁白的鹅绒被。 赵玄看着毛不易发春,意料之外的感到脸红。他们这个阶层,能睡到的性对象也都保持着矜持,害怕露出一丝丑态,更别说这么直白的勾引。他咽了咽口水,感到胯下的东西又抬头了,赵玄看看老徐,发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婊子,眼里全是翻腾的欲望。不必多说,老徐扯着链子把毛不易拖过来,毛不易痛的尖叫,张开嘴就迎来暴虐的掠夺。老徐直接把阳物捅进了毛不易的喉咙,撞到喉头软rou。毛不易咳嗽的涕泗横流,看着狼狈无比。赵玄则撤到后方,按压他的小腹,不顾那人乱蹬的腿不断使力,硬生生让跳蛋破开yinchun一颗一颗娩出。赵玄抽出后xue的按摩棒,趁xuerou翕张直接完全进入。毛不易的肠rou久经调教,即便没有润滑也会自动泌出肠液。后xue比花xue更紧,也更柔软,赵玄爱惨了这样的触感。 两人比赛似的cao了半个钟头,把毛不易生生cao成了一团无知无觉的白腻藕泥,只在老徐射精时发出了一两声呛咳。老徐捂住他的嘴,毛不易不得不咽下嘴里的jingye。赵玄才想从后面拔出来,老徐却把小双性的身子折起来,扶着他坐在赵玄的腿上,露出尚且空虚的前xue。赵玄望着老徐,“两个一起来?他受的住吗?” “当然,”老徐将还挂着余精的guitou蹭上空虚的蚌rou,跃跃欲试。“他长了两个xue,不就是给我们两个人cao的嘛。” 第二天早上,毛不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前后两个xue里还都插着无法忽视的东西。毛不易试着轻轻收紧两xue,发现果然都被玩到肿胀软烂了。昨晚一直折腾到后半夜,肚子里全被灌满,身上都是吻痕掐痕,嗓子也叫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到一半昏过去。两个年轻力壮的青年男人难免性欲旺盛。毛不易忽然感觉两张小口里的阳物变硬,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又不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