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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第2/2页)
多少年都不曾回过的家。往常她来这个家,也只是回来给她mama上个香,吃上一顿饭就匆匆走了。如今也不知是怎么了,大概是心里积攒的悲伤太多,想回来住上一段时间了。李婶裹着一身紫茄色的羽绒服,一边接过她的行李箱一边吐着热气道:“锅上还给你温着牛奶呢,我给你端房间去。”和铃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怕被李婶看到,直接窜到自己的房间,头也不回道:“不喝了啦,我太困了。”李婶跟在她屁股后面走着,一边走一边用手掸着她裤子上不知打哪沾来的灰,“喝一口意思意思,你叔特地去人牛场里面打回来的牛奶。”和铃肚子里全是酒水,嘟着嘴摇了摇头,不想再喝了。李婶见状也只能点了点头,转身给她开了洗手间的热水器,找凉拖,还有她存在这儿的睡衣和毛巾。趁着李婶忙的时候,和铃翻开自己的行李箱,将几袋燕窝和保养品拿了出来搁在外面客厅桌上,回过头去拿换洗衣服了。李婶看到东西骂了她几句败家,骂完了之后又将燕窝这些东西塞回了她行李里面,提醒她道:“听说你奶奶下周就要过八十大寿了,这些东西送她最好。”和铃听到奶奶两个字就皱起了眉头,摆了摆手。李婶知道她心结难开,却又替她着急:“和铃啊,女孩子嫁了人之后都是要靠娘家的。就像隔壁老范家的姑娘,孩子生下来婆家没人带,最后还是她亲妈一声不吭过去带的。”和铃纠正道:“李婶,你也知道是她亲妈过去帮忙的。”李婶叹了口气,试图继续洗脑:“这些虚的你不在乎,那实的呢?你爸爸的钢管厂越开越大,今年还组了个商会,在扬州好多人捧着呢。他那账上的钱,怎么的也有你的一份,凭什么全留给秦雪和她那肥头儿子挥霍?”和铃嘴里咬着发绳,两手将头发抓成一个独辫,不甚在乎道:“谁稀罕他的那些破钱。吃的本是我妈的,攀的枝是我连家mama的,哼,靠女人赚来的钱我才不稀罕。”心结太深,说多无益,李婶替她将东西收拾了差不多了,才依依不舍得要走。和铃疑惑道:“你们留我一个人在家睡啊?甘叔呢?”李婶看了看客厅里的老式铜钟,急急得换起了鞋,边换边交代道:“我不是有一个干儿子强辉么,明天要办婚礼,新房没人守着,我和你甘叔今晚要去那儿睡一夜。”还有这风俗.....和铃不舍道:“那你们明天啥时候回来啊?”“总要吃完午饭吧,明天是要接亲的。洗完澡就早些睡吧,肚子饿了就去厨房下些饺子吃。”李婶又将没关好的门窗给锁紧,嘱咐她道:“哎,强辉比你只大一岁,人家都结婚了。你啊,也要抓抓紧了。”和铃无可奈何得叹了一口气,习惯性得将客厅的老电视打了开来,声音调到最大。东关街上的老房子外面好看,带着沧桑的历史感,像一条苍龙蜿蜒在石街上。简单一个厕所,都是青灰色的砖瓦堆砌而成,透着nongnong的晚清时期的民俗气息。可是内里吧,东关街的老房子没有北京四合院那样的宽敞和明亮,都是一屋连着一屋,高个要弯了腰进门。而且巷子连着巷子,只能人和电动自行车在里面穿行,四个轮子的进都进不来。当初和铃mama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