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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第2/2页)
大的代价啊,她真的是什么都不在乎了。”“这是师父您老人家造出来的师娘么?”我啃着窝头,“眼见着到嘴的鸭子飞了,怎么不追啊,不像您的性格啊。”突不及防的,脑袋瓜一疼,“小脑袋瓜想什么呢?”哼,明明就是不舍得,臭要面子。夜深,被窸窸窣窣的老鼠啃梁的声音吵醒的我,在溜去茅房的无意间,抓住了像个浪荡书生似的对月沉吟借酒消愁的某人。“好啊,我说怎么我烧菜用的酒怎么少了这么多,原来在这。”我大摇大摆神气地走到他面前,“师父,你为老不尊!”“埋了几十年的女儿红,你给烧菜?”他站了起来,不经意地一段清脆的脆玉声。我吓了一跳,原来不只是石桌上三瓶,地上还有,足足五大罐,歪歪扭扭地挤在一起,他有些踉跄地走着,明明是醉了,却固执地一步步平稳地走,走得很别扭,很奇怪。在睿智无双的我看来,师娘的离家出走的确对师傅的打击很大,于是是时候发挥我这个善良体贴的好徒弟的形象了。“师父,把师娘追回来呗。”而某人只是躺在床上,干瞪着眼。许久,他用蚊子叫一样大的声音回答:“追不回来。”“没志气,”我将抹布一甩,“您这样怎么取媳妇啊。”“你又知道什么?”他的态度,非常不好,竟然还给我甩脸色。“我不配。”“也不能。”我又吃了一惊,“莫不是,您有什么——隐疾?”很好,这句话终于将梦游中的师父给拉了回来,他又恢复了平日皮笑rou不笑标志性笑容。只是,我感觉背后凉凉的?大清早的被一盆凉水泼醒的感觉是什么?就是我现在的感觉。师父就是这样,每当我以为我要逃过一劫的时候,总是有惊喜等着我。昨日师父和蔼可亲地对我说:“你不是总苦于头疾吗?明天为师带你下山看看。”然后,今一早,真是很早,鸡都没叫呢,外面还是黑的。但真正惊醒我的并不是透心凉的那一泼水,而是眼前的这个男的。结果他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就被我揪住了一束头发痛得哇哇叫。“谁?你是谁?”我誓与贞cao共存亡!“师父呢?他在哪?你把他怎样了?”“松——松手!”他吼道,“我是你师父!”“师父?”我用我睿智无双的头脑过滤了一遍这句话,果断地揪得更紧,“屁话,你是师父?你的胡子呢?你那破烂衣裳呢?你那迷人的鸡窝似的头发呢?”“拔掉了换掉了不行吗?”解释了半天,我终于勉强相信这是师父本尊。“你住这的十年间,你见过有外人进来么?”“难说,谁知道师父您喝醉了会放什么东西进来。”我嘟囔着,想不到啊,师父喝醉的时候跟我说的什么上山前一街的美人为他送行,什么躲在闺房的小姐为他茶饭不思,真真的是有可能的,毕竟他真的长了副好皮相。如今他终于有了领悟要追回师娘了,我甚是安慰。但是出趟远门,用得着把屋子都给烧了么?虽然这草屋子又破又旧的,但是回来我们住哪啊?我问师父,他又不说话。我俩就这么傻傻地站着,雨下的有点大,我踮着脚使劲撑着伞,但是